聽那男人喊出妖道兩字,青玉一個激靈,復甦過來。
“啊?哦!”涵玉慌鎮靜張地承諾。
淩陽真人神情一肅,喝道:“青玉!這是真的嗎?”
她們正在殿中打理香火,這一家人俄然就跑過來了。
有人用心砸場子!
她高高舉起一張黃紙,有得過安然符的信眾辨認出來,叫道:“冇錯!是這裡的安然符!她們的安然符可希奇了,我們家求了好幾次,才得了一張,寶貝著呢。”
聽這一家人說的,喝符水治病,不是巫祝是甚麼?
司芳殿香火鼎盛,隻一眨眼,就引來了這麼多人圍觀。
“當然了,淩陽真人但是個修行高深的高人,宮裡的娘娘們也常常請她去講經。”
“涵玉,我出去頂一會兒,你快歸去找大師姐。”
弟子前頭開道,人群如潮流般分開,淩陽真人大袖飄飄,踏步往這邊走來。
“哦!”絮兒接了叫子,緩慢地去了。
婆子頓時指著青玉詰責:“你敢否定嗎?”
她笑容與昔日無異,態度親熱,乃至伸手去扶那老婆子。
青玉咬著牙,舉起手來:“貧道情願對著三清祖師,以及殿中供奉的花神娘娘賭咒,絕對冇有做如許的事情!”
她身邊另有一名貴夫人同業,瞧那打扮氣質,定是出自高門。
世人對誓詞看得很重,特彆她是削髮人,不會等閒發誓。
“你還敢說!你害死我孫兒,我要你償命!”婆子尖叫著撲了疇昔。
青玉一愣,她明顯甚麼也冇做啊。
對哦,世人紛繁點頭。
得了,兩邊都賭了咒,不好信賴誰了。
“這……”
她一把搶過符紙,高高舉起:“大師看!這符紙這麼厚,就是便利疊起來帶在身上的,如果要讓人燒掉,應當用薄的那種。”
淩陽真人笑容親熱,柔聲細語:“大娘,貧道乃本觀方丈,如果觀中弟子做錯了甚麼,還請坦言相告,定然給你們一個交代。”
青玉漲紅了臉,說道:“不錯,這是我們殿的安然符。”目睹圍觀信眾騷動起來,她立即接下去,“但是,我們的安然符隻讓隨身佩帶,不會叫你燒符水喝。”
池韞輕聲道:“冇事。”
行巫祝之事,這罪名不小,如果不想朝芳宮跟著一起垮台,淩陽真人也該呈現了吧?
她看著阿誰奄奄一息的孩子,心想,事情還來得及。
她也伸手去扶那婆子,或許是氣質比青玉更有壓迫感,那婆子來不及反應,呆呆地任她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