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弟子回道，“他冇有賣給康王府，而是找上了彆的幾家商行。那些商行想奉迎康王府，出了更高的代價！師父，師父！”
池韞飲了口茶，向她伸脫手。
涵玉目瞪口呆：“哎，你們……”
“師父！”她聽到弟子的喊聲，模恍惚糊的，充滿驚懼，“您彆暈啊！”
青玉身邊圍了一圈又一圈的人，隻得連連告罪：“各位善人，對不住了！花神簽一月隻能中一次，這個月已經冇有了，請下個月再來！”
這個死丫頭，是算好的！
“聽起來簡樸，但要算準這一點，也不輕易。起首，常日要多存眷外頭的事，比如康王妃是個甚麼樣的人，她本來有哪些事蹟，摸透脾氣，才氣預估後事。其次，邸報上的動靜不能漏，漏了說不準就有不測。最最首要的是，用的時候你要想得起來。”
“呃……”
……
她摘動手套，拍掉袖子上沾的香粉。
“阿誰販子，他真的翻身了！”
現在的康王府，如同烈火烹油，有無數的人想奉迎。
淩陽真人慘白著神采問：“以是，他把冰帛賣給了康王府？他如何敢？康王府要的東西，他敢賣高價？”
青玉謝過他：“花神娘娘金身尚在，且善人現下剛掙回本錢，重塑之事不必急於一時。不如您先拿著錢回籍走貨，等年底再來，到時候手頭餘裕些，我們也剛好要補葺。”
戔戔一個行商，天然不敢高價賣康王府東西，但他能夠賣給想奉迎康王府的人。
涵玉喃喃道：“但是不對啊！”
“這話有事理。”
“下個月再來，下個月再來。”
堆棧那一把火，燒了他大半的貨，但也給了他更大的機遇。
“你想問甚麼？”
涵玉如有所思。
“這麼吝嗇乾甚麼？我們給香油錢！”
“他把身上統統能抵押的東西都抵押了，借了一筆錢，把市道上能見到的冰帛都買了。”
涵玉道：“師姐你算獲得冰帛會漲價，如果本身買了來，豈不是大賺一筆？為甚麼要給彆人掙？”
淩陽真人耳邊嗡嗡作響，滿是弟子一句句的稟報。
“……”
“仙姑，我要求簽！”
“有話就說。”
“如何會呢？冰帛這東西，南邊不是一向有出產嗎？為何任由他漲價？”淩陽真人還是想不通。
青玉也道：“我也算是明白了，之前如何教你都不管用，大師姐用究竟教你一下，就乖了。”
青玉笑出聲來：“你不是要學看相嗎？聽大師姐的話，當真看書去。”
涵玉懂了。
就算不能求簽，好歹上個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