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拿起一張手稿:“您當初最喜好五柳先生這首詩。有生必有死,早終非命促。昨暮同為人,今旦在鬼錄……親戚或餘悲,彆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體同山阿……”

俞慎之“哦”了一聲,拿扇子敲頭,很抱愧的語氣:“對不住,卷宗看久了,老是輕易想多,恐怕漏過甚麼線索。對了,樓兄也是每天在看卷宗,並且還破了那麼多奇案,可有甚麼經曆?說來我們做的是一行,相互交換,也能相互促進是不是?”

他才說了一句,人家就扔來這麼長一段話。

見樓晏冇開口的意義,他主動出聲:“鄙人俞慎之,不知女人如何稱呼?”

一個被出宗的人,要不是天子格外開恩,他連名都報不上。

樓晏懶得理睬他。這俞至公子不曉得甚麼弊端,每回見到他,老是熱忱得彷彿多年故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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