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料想以外的事情，再一次產生了。
絮兒想了想：“真很多呢！都城有頭有臉的人家，大多供有靈位。前幾年，咱家老太爺也在這裡供奉。不過厥後，二老爺說心誠最好，就打消了。”
“身份最高的呢？”
不管她們再說甚麼，幾個道姑已走疇昔，將她們扭往正殿。
“現在五鬆園裡，都供奉著誰？”
青玉看到那水桶，大驚失容。
青玉大驚，叫道：“掌事師叔，你們是不是曲解了？我們冇有打翻先太子的靈位啊！”
這回絮兒冇躊躇：“那應當是先太子。大長公主顧恤他死於非命，特地在這裡供了一個牌位。”
……
大殿到了，師姐妹倆不再說話，入內安坐，用心做早課。
池韞點點頭，叮嚀：“轉頭你去問一下，再提示她們，不要隨便進先太子的供堂。如果需求打掃，最好讓彆人去。”
彆說涵玉，她的表情也很好，感受有了盼頭。
諸多女冠紛繁將目光投疇昔。
“你們……”
青玉和涵玉拿著筷子，懵懵地看向她們。
隻是人走了，這情分又能記多久？掌權的是淩陽真人，失勢的是華玉，漸漸的，就不再有人提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