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丈的間隔,對於五人來講,幾個呼吸就到了。五人打起精力,謹慎翼翼地衝進一間營帳中,卻發明內裡空無一人。
彭澤道人喊過三遍以後,餘瑤也未應對,不過李三行的聲聲響了起來:“諸位道長深夜前來,既無通報,便提著兵器,殺氣騰騰突入營帳。彭澤道長的話,我們實在難以信賴。”
尚坤方纔命懸一線,心驚膽戰,平複了表情,看著破壞的兩件寶貝,肉痛萬分,失了昔日的慎重,痛罵道:“賤人,傷我寶貝,我與你不死不休!”
“彭澤,當我是三歲小兒嗎?想出陣,憑你們的本領吧!”餘瑤聽不下去了,現身在幾丈外,出聲嗬叱道。
在另一陣眼內,徐紫陽、李三行、趙尚雄三人圍著餘瑤,看到祁連山五羽士如此謹慎,大感無法。
那二師兄低聲道:“去看看其他營帳。”
那大師兄尚坤一時想不明白,隻好開口道:“現在多想無益,去看看就曉得了,諸位師弟要謹慎。”
“那還不是要殺了陣內的人。但是又殺不到,我們豈不是要困死在這裡?”那滿臉橫肉的羽士懊喪地說道。
餘瑤這番刻薄刻薄的話把尚坤氣的神采烏青,渾身顫抖,差點嘔血。
不過一想到不久前尚坤差點偷襲到本身,就惱火不已,冷哼一聲,還嘴道:“莫非隻許你偷襲我,不準我偷襲你?你要真的有本領,就別隻在嘴上逞能。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
餘瑤聽到尚坤發狠的話,又見尚坤披頭披髮,血流滿臉,臉孔凶暴的模樣,實在把少經曆練的餘瑤嚇到了。
五人聚到一起,尚坤開口道:“此陣我有所體味,名十方真假陣,也叫十方困仙陣。封閉十方,陣門十座,有實有虛,最多五方是實門,若進犯實的陣門,能夠逃到虛的陣門。若進犯虛的陣門,也能夠逃到實的陣門。”
看到尚坤如此模樣,餘瑤內心大喊痛快。
徐紫陽、李三行、趙尚雄三人就在不遠處,聽到後內心大驚,也暗自提起精力,不敢粗心。
尚坤道人細想以後,驚叫道:“我們已經進了十多個營帳,彷彿統統營帳的安插都一模一樣。不好,我們恐怕入了彆人佈下的陣法內了。”
五人麵麵相覷,那彭澤道人高喊道:“賢妹,我們等師兄弟前來看看你們是否無恙,未曾想入了陣內,還請賢妹撤了陣法!”
那滿臉橫肉的羽士聽後一愣,問道:“莫非他們連夜走了?”
餘瑤卻不在乎,從錦囊裡取出一件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