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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不得將你們摧骨揚灰。”白雲霄道。
穿上幻形衣,戴上一張能夠遮住“九”字賤印的麵具,揹著一萬多斤的鐵匣子,林刻和許大愚分開了青河聖府的總壇。
白家的家傳身法“白雲追月”,發作出來速率快如疾風,迅如閃電,白雲霄越追越近,在追出三十多裡後,已是達到林刻的十丈以內。
就在這時,一隻形似白鴿的地元獸禽鳥,從遠處緩慢飛來,速率快得就像離弦之箭。
太奇異了!
“恕老夫直言,白帝城是白家的地盤,至公子到那邊再清算他們,豈不是更輕易一些?”踏蛾叟道。
“你如何辦?”許大愚道。
林刻的眼神,變得非常凝重,心知明天他和許大愚是墮入了存亡險境,想要逃出世天,恐怕不是一件易事。
林刻道:“殘害同門,遵循聖規,你也得死。”
換一個武者在此,必然會詫異不已,莫非那位老者的身材一點重量都冇有,一片葉子就能讓他坐在水麵而不沉?
林刻和許大愚避開那些樹枝後,落回了空中。
顛末測試,林刻發明即便是站在許大愚的一丈以內,元神也冇法看破幻形衣構成的幻象。
間隔總壇,大抵四百裡以外。
“還想往那裡逃,接我一掌嚐嚐。”
“噗嗤。”
“就憑你?大哥,我們要不再揍他一次?”許大愚看白雲霄很不爽,變更出天國焰元氣,當即就要脫手。
因為“絕壁裸吊”的遭受,比來一段時候,他一向心浮氣躁,痛恨之氣化解不開,就像是呈現了心結,始終冇法衝破到《大武經》第十二重天。
“哈哈!許大愚,你覺得本公子會單獨一人前來?”白雲霄如同看癡人普通,盯了許大愚一眼。
許大愚咬了咬牙,很想追上去與林刻同生共死,但是,俄然腦袋靈光一閃,遵循林刻的叮嚀緩慢衝向青河的上遊。
畢竟,白家是白劫星的第一大師族,就算是魔盟也會顧忌三分。
林刻和許大愚在獸堂,各自挑了一頭血目蒼狼做坐騎,一起向東,沿著青河的河道,緩慢趕去。
白雲霄變更起渾厚滂湃的元氣,隔空一掌打了出去,一道元氣指模,隨即飛出,令得空中的草木和泥土飛揚起來,如同是被颳走了一層。
林刻將其認出,眼神一凝:“踏蛾叟。”
“你們一個也逃不掉。”
林刻發揮出一步訣,一步三丈,如同乘風禦氣普通,緩慢向青河的下流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