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頌賢看尹修一改常態,麵色斷交,似不籌算有涓滴讓步,當即心中一怔:“這姓淩的,到底跟尹修是甚麼乾係,尹修竟然情願這麼保護他?”
“你敢不敢再說一遍?”
“爸?他在祠堂給我備了位置?”尹修聞言,心頭一怔,一時候未曾反應過來。
他說完,轉向了正坐於中心主位的中山裝老者,此人恰是尹家老爺子。
尹修完整冇有將尹頌賢這個小輩放在眼裡,他對淩軒問道:“小少爺,接下來你籌算如何做?”
“大伯?”尹頌賢轉頭看向尹修,神采完整陰沉下來。
“至於這個淩軒,既然你大伯要保他,那就依你大伯的意義!”
“我爸是尹家家主,按年紀,算是你的長輩,你竟敢對他出言不遜?”
“爸,那淩軒不肯來!”
祠堂內聲音喧鬨,但幾近都是清一色討伐尹修的,對尹修入祠堂一事極度不滿。
“頌賢,照我的話去辦!”
“是嗎?”尹家老爺子沉吟半晌,這纔開口道,“頌賢,讓人搬一把椅子過來,然後幫我傳話給你大伯,就說我給他備了位置,讓他速來祠堂!”
“我尹家既然跟馮家結為姻親,而馮曉是馮家獨子,這件事如果不討個說法,必將引來馮家的不滿,對我尹家不太劃算啊!”
尹頌賢不知老爺子是何意,但還是照實回道:“大伯站在他那邊,看模樣,是要死保他!”
除開這些尹家的老一輩人物以外,有資格進入祠堂上座的,獨一身為家主的尹正一人,其他人,現在都是在正廳當中號召參加的高朋來客。
在中山裝老爺子身側,一個杵著柺杖的年老老者,在此時開口:“馮曉固然受傷不重,不算是甚麼大事,但這淩軒,行事說話,再過放肆放肆,不是善類!”
“聽明白了嗎?”
“想見軒少,那就讓尹副本身過來,你冇聽清嗎?”
他拿脫手機編輯了一條資訊,發送給了梁晴婉,做完這統統,他才冷然道:“族會對尹家來講,不是一年一度最首要的日子嗎?既然明天我參加,這尹家屬會,當然要讓它變得更‘出色’纔是!”
“你好歹也是我尹家的人,不站在尹家這邊不說,還籌算互助一個外人,這是甚麼事理?”
“等族會一過,我直接給劉局長打電話,把這狂徒投入大牢,讓他在內裡檢驗個一兩年!”
“他還說甚麼,想要見他,你要親身疇昔!”
“這類無知狂徒,我尹家何必還要給他留甚麼顏麵?”
“姓淩的,你說甚麼?”
“我爸如何說也是長輩,長輩對長輩問話,卻要長輩本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