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環境呀!!”我驚呼道。
“晨哥,你就放一萬個心吧。會所上午普通不會有甚麼人的,處所又這麼偏僻。”
“你小子但是有福分呀,這是我收十幾年的心血呀!看你小子是塊坯子,全送給你了,當年哥哥就是靠這些寶典,坐上停業冠軍的寶座的,現在老了不可了。你多看看對你必然很有幫忙。”輝哥說話間還依依不捨看著,就跟嫁閨女似得,捨不得卻又冇法攔著。
“感謝你的美意,我的誌向並不是做鴨,以是也不需求這些東西。”
他並不睬會我,走進內屋抱出來一個箱子,上麵儘是灰塵。內裡是各種碟片和冊本,看模樣有些年初。我隨便翻了幾下,上麵儘是不堪入目標畫麵,各種女人的照片,滿是一絲不掛,還總配上一個肌肉結實的男人,女生擺出各種誘人的姿式!
我的小弟弟已經不自主的躁動起來。
“你猜我,信不信?”我白了他一眼。
我順著輝哥的眼神望去,竟然發明內裡有一一個小洞,竟然能看到隔壁的浴室。
她這個模樣,天然是不像讓彆人看到。
我倆都喝了很多。吃的差未幾了。輝哥一把搭在我肩膀上說道:“走,哥哥帶你去看都雅的。”
“哥哥,固然我確是是來自南太行的窮孩子,但是我還是見過插排的。這有甚麼都雅的。”我真是搞不懂這葫蘆裝的甚麼藥。
“彆焦急嘛。”他一下拿下了插排,冇想到這個竟然是能動了。內裡是一個乾清乾淨的線盒,冇一點線。
“你先去吧。”說著被叫晨哥的男人推開了門。
我對她的體味,她應當是很缺錢了。纔會出此下策。本籌算冒充事情職員,跟她細心聊聊,密查下晨哥的秘聞。但我冇想到這個她竟然是“她”。
輝哥湊到我耳邊輕聲說:“我們會所那些再標緻,也是被玩了無數次,哪有出來兼職的女大門生玩著舒暢,不但年青標緻,並且都是新奇貨,水多緊緻。”
晨哥走後,我便推開了他去的房間。一個美女狼狽不堪的躺在床上,明顯是被猖獗的踐踏過,身上隻要幾塊殘破的布片。看到那柔滑烏黑的身軀,我一下便有了感受,床單被鮮血染紅,證明這絕對是一個處女。
“好呀,這些天早就吃煩家裡的飯了。”我如果明天歸去說不定還得喝葉童煮的湯。恰好給了我一個不回家的來由。
“小聲點,你細心看看。”
“不錯,處所也安排的不錯。保密事情必然要做好。”男人一臉謹慎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