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日宴的前一天早晨董全賀還和周粉大戰了好幾個回合,這個男人好輕易開葷了,接連幾天就冇有讓周粉好好歇息。周粉也不懂董全賀如何會有那麼好的體力,不過在她有身和產後這段時候他倒真的每天都在熬煉身材。
所謂男兒膝下有黃金,周粉再如何說也被這個陣仗給嚇到了,趕緊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對董全賀說:“你起來。”
身材被充分的愛撫和潮濕過後,他的進入並不困難。
董全賀:“……”
這類感受像是隔了好幾個世紀,董全賀在周粉耳邊低低的號令,完整的開釋了本身。聽著他喉嚨深處收回的性感聲音,周粉情難自禁地埋在他的脖子上吮出了一個吻痕。
生完孩子已經三個月,周粉的各方麵都規複了。
“你還跟我冷暴力嗎?”董全賀開端耍賴。
幾近有半年了,董全賀冇有碰過她。
仲春的最後一天,周粉肚子開端鬨騰,用時二十多個小時,終究在早晨23:33的時候產下一名女嬰,重7.7斤。
“老婆,我錯了。”董全賀實在想不出任何體例了。
那一刹時,周粉的內心柔嫩成一灘水,她躺在床上,側臉埋在枕頭上,感受著董全賀的親吻。
自從她生完孩子今後,她就冇讓他看過,就連哺乳的時候也要和他隔開。
董全賀又說:“你看你,有身十個月,冇有一個早晨睡過好覺,生孩子又那麼痛,哺乳時的疼痛你也咬牙對峙下來的了,並且每個早晨你都要定時起床餵奶,你是天下上最巨大的媽媽。”
“小傻瓜。”董全賀低頭親吻周粉的淚水,一邊安撫她:“小寶寶哭是冇有體例製止的事情,實在是我不好,都是我這個做爸爸冇有好好哄她。”
= = =
時候過得快,轉眼董家這個小公主滿週歲了。董頤的生日很特彆,但陽曆的過不成,另有農曆的。週歲生日辦得熱熱烈鬨,比百日宴更喜慶。
這個時候周粉也斷奶了,董保養得白白胖胖的人見人愛,她也考慮著去事情了。但就事情這件事情上,周粉和董全賀起了一些分歧。
恰逢仲春二十九,四年一遇。得知預產期在仲春份的時候周粉就有點擔憂會在二十九號那天生,冇想到還真的應驗了。淩晨一點多的時候周粉見紅,這是她起床上廁所的時候發明的。預產期已顛末端好幾天,本來是籌算住院的,但是周粉不太喜好病院。因而董全賀就把大夫請到了家裡,包含一應俱全的出產設備。歸正董全賀有的是錢,但他也不敢冒然讓周粉在家出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