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粉冇有反對,意義是他定就好。
將人往懷裡一帶,董全賀把腦袋鑽進了被子裡,照著她胸前留有印記的處所又親了一口,“那如何辦,我也節製不住。”
“要不, 你也咬我。”他說著獻寶似的把本身的胸膛挺到她的麵前。
周粉的雙頰爆紅,焦急解釋:“你聽我說,這絕對不是我買的。”
分開屋子之前董全賀又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這屋,然後拿脫手機拍了張照。算是記念,這溫馨的小家他曾經和周粉待在一塊兒耳鬢廝磨過。
她把被子往下扯了一點,半遮半掩地隻暴露胸口一部分。也隻是那一小部分, 已經有好幾個吻痕。不必說,都是董全賀的佳構。
“是甚麼東西啊?”董全賀閒著冇事,體貼起這些小事。
他已經非常曉得分寸了, 冇有在顯眼的處所下口。
董全賀抬開端,毛茸茸的腦袋看起來竟非常敬愛,“是啊,江一南,你記得嗎?”
等董全賀掛了電話,周粉朝內裡的他喊:“你幫我發個動靜給拉拉,讓她早晨也過來。”
麵對他奉上門的健壯胸肌, 周粉也不客氣, 張嘴狠狠地咬了一口,隻聽他“嘶”地一聲倒抽一口氣。她覺得他吃痛, 趕緊鬆口, 怎料他卻說:“持續, 很舒暢。”
“結婚真好。”
“江一南?”周粉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