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腦袋抬起來,他忍不住又俯身吻她的唇,“肚子不疼了?”
如許的周粉可把董全賀心疼壞了。
漸漸地將事情的統統顛末跟董全賀報告了一遍,周粉也想聽聽董全賀對此事的一些定見。從小到大他的邏輯思惟都很清楚,對待事物的觀點老是很客觀。
“嗚嗚嗚。”周粉捏著拳頭捶打著董全賀,他纔回過神放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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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周粉如許痛苦, 一旁的董全賀也好不到那裡去。
不得不說董全賀的思惟確切有些不太普通,在周粉的言語中拚集一點點的蛛絲馬跡,最後竟能總結出這番談吐。
他和外人通話時的語氣老是很冷酷,冇甚麼波瀾,聲線也都是平平的。在事情上更是,鬆散的態度和在周粉麵前的他完整分歧。
周粉眨眨大眼,靈動的雙眸看得董全賀的小腹又是一緊。
在病院門口她喊他的模樣還曆曆在目,他難以忘懷,如何聽如何喜好。那種被人依靠和需求的感受,讓他這個男人的心中起了深深的滿足感。這類感受會讓他更想庇護她,心疼她,寵溺她。彷彿隻要她那麼一句話,他甘心赴湯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