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要比及來歲了,”小趙王爺笑眯眯的在身邊美女的粉腮上擰了把:“小美人恐怕要絕望了。”
這個期間,一到早晨,能夠說是伸手不見五指,軍隊最怕的便是亂,亂了建製,亂了聯絡,夜間行軍,陸上聯絡都極其困難,更何況是水上。
這實在已經是眾所周知之事,先揚州郡再三州再天下,朝廷一步一步推行新稅製。
“王兄,令家與柳兄相爭,冇曾想還如此賞識柳兄的詩詞?”薛泌用心挑動王奮。
美人撒嬌似的嬌笑道:“絕望可不是奴家姐妹,奴家姐妹這等姿色還入不了柳大師的眼,隻要青衿姐姐和青青姐姐那樣的,她們纔是真的焦急。”
說到這裡,他深深的歎口氣:“朝廷有朝廷的難處,就說此次塞外大捷吧,朝廷連犒賞全軍將士的銀子都拿不出來,你說皇上能不焦急嗎,此次能過關,把洞穴補上,還多虧句大人顧大人在江南弄來銀子,不然,皇上恐怕更焦急。”
“自從柳大師的三篇傳世,這天下就冇詩了,唉,對了,陸兄,這柳大師這一年多在揚州,有冇有甚麼好詩詞傳出來?”小趙王爺舉起酒杯,歪在身邊美女的懷裡,問道。
陸嶠點頭說:“冇傳聞,家父來信說,這柳大師倒是個妙人,先是在揚州,隻給句誕顧瑋當保護,啥事不睬,可朝廷查封江南會,這柳大師連夜行船,突襲吳縣,江南會領袖措手不及,一舉成擒。”
薛泌歎口氣:“新稅製是張猛主持,皇上也附和,我還能如何樣,食君之祿,忠君之事,主憂臣辱,我們身為皇上的臣子,還能如何,隻能極力通融,讓高低都對勁,唉。”
薛泌見世人都看著他,略微思考便笑道:“傳言就是傳言,有些傳言可托,有些不成信,不過,新稅製的爭議很多,尚書檯分歧很大。”
“冇想到吧,”薛泌大有深意的看著他:“太原王此次立了大功,一戰定了塞外,如果拖上兩三個月,朝廷連軍餉都拿不出來,諸位,你們站在皇上的態度上想想,這個時候,有人拿出個彆例,說能大幅增加朝廷的財務支出,你會不會接管?”
話固然象是隨口說的,可世人都看著薛泌,吳縝上疏之事,在朝廷內已經傳開了,固然詳細內容還不曉得,但大抵的內容卻已經傳開了。
帝都權貴滿地走,百漪園開門作買賣,青青又是名滿帝都的紅青樓女,敬慕者天然很多,可不管是誰,到百漪園點青青,都被百漪園果斷回絕,為此,百漪園還惹了很多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