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屋裡,三人隨便坐下,柳寒問道:“兩位大人,朝廷是不是又有差事了。”
句誕鼓掌鼓掌:“說得好,朝廷要的就是要安民,為官就是要為百姓賣力。”
不過,聖旨上冇有說拿了以後如何辦,是在揚州審還是送帝都廷尉府,如果前者,費事就多點。
“嗬嗬,子民老弟,這一趟辛苦了!”
月光如水,灌溉在滿園花瓣上。
“那有甚麼,敢呲牙者,掰之!”顧瑋信心實足。
“這話說得好,”顧瑋讚美的點頭,下人送來酒菜,顧瑋冇有理睬,持續說道:“隻要對朝廷無益,對百姓無益,那就是對的,是替天行道!”
三人都冇提明日緝拿盛懷之事,聖旨交給柳寒看過,宮裡點名讓柳寒出麵緝拿盛懷,柳寒還是冇問,句誕顧瑋在揚州,他們若冇有籌辦,他們還是句誕顧瑋嗎。
“哦,不知此次又是甚麼差事?”柳寒謹慎的問道。
“所見不異。”句誕笑道:“今晚我們為子民拂塵。”
“替天行道!”柳寒不由樂了,句誕也笑起來,顧瑋發覺到用詞不得當,趕緊解釋:“這也算是一種替天行道,我們讀聖賢書,為的是甚麼,不就是安邦定國,濟世救民嗎!”
“隻覺彼蒼方潰潰,欲憑赤手拯元元!”顧瑋喃喃道,有些奇特的看著柳寒,柳寒冇有留意,坐在椅子上,看著泛動在水麵的半月,嘴角另有淡淡的淺笑。
登陸後,柳寒便衝倆人深深一躬,句誕嗬嗬笑著:“子民,這就見外了,你老弟在吳郡大展神威,還吳郡一個朗朗彼蒼,我們來接一下是應當的。”
柳寒有幾分疑竇:“可大人,這隻是一個方麵,銀子隻是安設流民的一個要素,必不成少的要素,但安設流民還需求地盤,這纔是關頭,冇有地盤,流民還是冇體例安設。”
第二天,柳熱帶著上數百虎賁衛走進了揚州刺史府,盛懷彷彿推測了,他端坐在大廳,看著柳寒。
“如何,有冇有為彆人作嫁衣的感受?”句誕笑道。
“大人過譽了,為朝廷效力,乃柳某應儘的職責,何況,朝廷方略早已製定,柳某不過照方抓藥罷了。”柳寒還是很謙善,毫不肯將大帽子帶上。
顧瑋喝了口酒,點點頭:“這話對,總有體例的,哼,實在,不是冇體例措置,從士族手裡奪,天下士族,那家冇有多占地盤,隻要朝廷肯查,必定能查出來,隻要將這些地盤拿返來,安設流民的地盤便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