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一下將兩小我調入尚書檯,潘家現在可謂富強之極,潘鏈卻幾近毫無抵擋之力,潘儼固然是中郎將,太子太保,可這是閒職,冇有多少實權,潘家三人,潘鏈為尚書令,權傾朝野,潘冀為太尉,掌控軍權,潘儼看到兩個哥哥都大權在握,心中非常不甘,整天到潘冀那要官,可潘冀卻果斷不肯給他實職,相反警告他放心點,不要胡說亂動。
天子看著密密麻麻的名單,仇恨之色難以摁奈。
“你拿了多少?”王洵有些焦急了,神情更加峻厲。
天子想了想,俄然瞥見張猛的神情,明白過來,想了想,說道:“甘棠致仕,尚書檯也該調劑下了,”說著微頓下:“延平郡王此次能揭露弊案,清算管理度支曹,有功於社稷,著延平郡王實授度支曹尚書,入尚書檯治事。”
陳述送到尚書檯,尚書檯個人失聲,潘鏈領頭上奏,要求查封田凝家財,抓捕田凝之子田融。
薛泌衝他笑了笑,延平郡王忍不住苦笑,這不是傻嗎,明擺著的事,當初讓唐克去查,也是俄然心血來潮,臨時決定的,唐克行動也快,更首要的是辦事當真,庫內的糧食全數過秤,這才揭開這個驚天大案。
“是,王,王爺,”袁凱穩定下心神,才接著說:“窯裡本就隻要三萬石糧食,這五六年,就冇有新糧運出去,這些糧食還是客歲運出去的。”
朝臣們彈劾田凝的奏疏雪片般飛向尚書檯,但隻要一天以後,彈劾的工具變成了丞相甘棠,度支曹是屬於丞相部屬的六曹之一,甘棠為相五六年,對此事有疏於查驗之責。
“把袁凱押過來。”延平郡王命令道,這袁凱是安定窯假窯守,簡樸的說便是副窯守。
天子叮嚀完後,張猛已經將聖旨草擬結束,交給天子用印,左辰皺眉,昂首問道:“皇上,這丞相有誰?”
“泰定三年的糧食,還冇到帝都便送到冀州,直接在冀州給賣了,哼,這田凝真是膽小包天!”延平郡王悔恨又無法的點頭。
延平郡王粗粗預算,這又是幾百萬兩銀子,他與閻智不由相對苦笑,如此大範圍的盜竊糧食,絕對不是一兩天或一兩年的事,並且前任度支曹尚書田凝絕對脫不了乾係。
“劉傑,你立即快馬曹裡,記著,歸去後,周到看管舊檔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