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要緊,有銀子還怕找不到人。”柳寒慢悠悠的說道,晉亮也點頭:“對,不管如何,我們先把鹽田弄到手再說。”

對士子而言,是即將停止的秋品,這關乎他們將來的宦途,他們將心機都放在這上麵了,每天青樓畫舫,擠滿士子的身影,一場又一場的詩會,詩詞飄滿揚州城。

幾天當中,從各地趕到揚州的客商住滿揚州的大小堆棧,關於此次拍賣的各種小道動靜在大街冷巷到處傳播,販子們在茶館青樓酒坊議論著此次拍賣。

晉亮搖點頭,柳寒也一樣點頭,顧恒歎口氣:“我們這是跳行了啊,兩位,我們缺人啊。”

顧恒看著柳寒,又看看晉亮,終究點頭:“好,我出六千兩銀子。”

晉亮嗬嗬一笑:“兩位兄長,何必多慮,我們想到的,鹽業商會那幫老狐狸必定也想到了,恐怕早就相好對策了,我們就等著看戲吧。”

柳寒搖點頭,慎重的說道:“除了這兩萬銀子,我們還得籌辦點不測,我傳聞,朝廷向揚州要三百萬銀子,以充作軍費,我估計此次鹽田拍賣不會便宜,我們起碼要再籌辦五千兩銀子。”

“是緊了點,不過,我們的目標不是鹽田,傳聞此次拍賣的鹽田很差,應當不會太貴。”晉亮從速說道:“我們的目標是鹽業執照。”

對揚州宦海和闤闠來講,欽差行營公佈佈告,要拍賣最後一千多畝鹽田,在采辦鹽田時,同時獲得鹽業執照,這讓故意進入這個行業的人大為奮發,也讓鹽業商會非常不滿,揚州闤闠和宦海是以暗潮湧動。

揚州比來很熱烈,這類熱烈各不不異,對百姓而言,顧府開出的高額賞格是一大吸引,但更多的是販子八卦,顧碩之死被歸納成各種版本,在販子傳播。

晉亮看著柳寒提筆草擬辦理章程,鎮靜的鼓掌說:“我們總算能夠進入揚州鹽業商會了,老弟,我們要發財了!”

顧恒神情一下變得懊喪起來,柳寒歎口氣勸道:“顧兄,有投入纔有收成,我們要乾就要下決計,我們三家聯手,隻要下決計,必然能搶下一塊鹽田。”

晉亮有些絕望,柳寒眉頭微皺,含笑問道:“我和信明兄聊過了,我們倆人網羅下能夠拿出一萬四千兩,若公子能拿出六千兩,我們能夠弄到幾畝鹽田。”

晉亮說著在約書上署名,並摁下指模,然後樂嗬嗬的看著顧恒,顧恒也不由笑了笑,暗嘲本身瞎擔憂,也簽下名字,摁上指模。

“六千兩,”顧恒聞言,神情不由大振,可隨即皺眉問道:“兩萬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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