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黃河以北的水道,這裡恐怕也有宮裡的意義。
“上報老祖宗吧,”王奮語氣苦澀:“柳寒的態度很倔強,不肯讓步。”
龔繡也歎口氣,柳林之戰後,王家士氣式微,信心大變,兩個上品宗師,配以法陣圍困,竟然被破陣殺人,不管覺明是不是柳寒殺的,但冇有柳寒,那黑衣人必定殺不了他。
王奮點點頭:“等著吧,老祖宗總要奉告我們的。”
宋皋是秦王的人,也是秦王的代表,柳寒必須去見他。
不管如何,糧草必必要有,在還冇肯定統帥的環境下,天子下旨從冀州和雍州向幷州調糧,但這個旨意在尚書檯引發分歧,秋雲再度上疏反對,以為雍州的糧食不該調,就算要調糧食,也隻能從帝都調,雍州要麵對鮮卑的威脅,彆的一旦涼州有變,雍州還需求援助涼州。
如果是如許,柳寒讓步的餘地便很小。
與柳寒打仗了三次,他覺著這小我說話辦事很穩妥,不是那種斤斤計算的販子習性,相反很有種大氣,說話有層次,給對方留下餘地。
龔繡點點頭,王奮再度沉默,車廂裡,就剩下車輪碾壓石板的聲響。
以是,這兩條恐怕都是宮裡的意義。
因為很多事,他都不曉得。
“你倒是說話啊!”龔繡有些焦急了,忍不住催促道。
“柳兄啊,這可不可,這還剩著二十多萬銀子呢,”延平郡王的語氣很果斷:“剩下的都是難啃的骨頭,有些還是朝廷的老臣,柳兄,這個時候,你可不能甩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