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冇有再開口,穆公公躬身見禮出去了,天子回到案幾後,拿起一份奏疏批閱起來,黃公公謹慎的端來一杯茶,將案幾上的冷茶換去。
“宣他們出去。”天子的筆在硃砂裡點了下,在奏疏上批閱起來。
“這個劉政,這全部都鑽到儒學的繁文縟節中了,彷彿推行了儒學,天下就承平了,流民就冇了,府庫就充分了,這不瞎扯嗎!”薛泌笑罵道,可惜天子表情不好,對這個調侃冇有反應,這劉政是個老儒生,在儒學界很馳名譽,可惜的是,現在士林風行的是道家學術,與他的主張格格不入,常常遭到士林中人的諷刺,但丞相甘棠卻很賞識他,並且甘棠本身也是以研討儒學聞名。
穆公公冇有一點遊移:“皇上需求的話,隨時能夠有。”
薛泌說完以後便看著天子,隨即又看看馬鬆,天子愣愣的看著他,馬鬆也有點傻了,倆人都象不熟諳似的看著薛泌。
顧瑋清理度支曹,彈劾了多量度支曹官員,導致十幾個官員被奪職問罪,但天子看得清楚,顧瑋對最大的題目,欠款題目冇有多大停頓,題目的核心還是顧瑋不敢獲咎這些官員,這些官員的權勢太大,背景太硬。
秋雲苦笑下點頭:“皇上,拓跋部落畢竟是鮮卑人,要讓他向同屬鮮卑的中部部落出兵,非常困難,之以是說幾年以後可行,是因為,鮮卑現在無主,本來的鮮卑國被分化成四個部落,除了南部鮮卑明白表示歸屬我大晉外,其他三部彆離支撐一個禿髮樹機能的子孫,金雕部落和鳴鏑部落,不管誰取勝,同一了中部鮮卑,他們都要向外擴大,如此拓跋部落纔會感到他們的壓力,纔有能夠與我大晉聯手撻伐中部鮮卑。”
“你這是交給丞相府?”天子拿著一本奏疏問道,這本奏疏是奏請為烈婦立碑表揚的,薛泌的批語是交丞相府尊太祖舊例辦。
這兩個題目,天子還真冇想好,他遊移會問:“兩位愛卿是甚麼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