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她也有身,並且她同中了寒毒。”而他的寒毒是至孃胎就有。
司徒惟烈如有所思地望著窗外的誘人景色,抿唇,沉默了一會兒,很久後才緩緩的說:“冇乾係。”
“以身相許,如何?”心中的大石瞬息間被移除,司徒惟烈就連說話的嗓音都變得輕巧,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幾分。
做仆從她都嫌棄他,肥胖如此,搞不好到時還要她服侍。“不消客氣了,我已經有言一為我做牛做馬了。”
“我的命是你救的,報恩是應當的。受人滴水之恩,該當湧泉相報。”
“不過,你一向都不思疑麼?”
司徒惟烈半眯著眼,見她笑得歡,就曉得她愛拿他取樂。言一還是雙手環胸,酷酷地站在她的身後當書記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