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早餐,馬飛不但冇有感覺累,反而乾活更加賣力,手中鐵鍬掄得虎虎生風,有如神助,隻是麵前老是閒逛著昨晚看到的那楊雪的曼妙白影,揮之不去,彷彿那白影變成了乾活的動力。
馬飛心機百轉:“既然我走了狗屎運,成了乾坤壺的仆人,你又何必對我坦白它的妙用呢?”
微縮玩偶版的傲氣道童冷哼一聲:“甚麼小人國?本仙乃是玉皇大帝身邊的司酒孺子,這把酒壺,叫做九龍七神乾坤壺,本是玉皇大帝的禦用酒壺,就算在仙界,也是一件了不得的寶貝。本仙……”
“停!”見這個玩偶版的道童牛氣的不可,馬飛搖手打斷了他的話:“我說小孺子,你既然是司酒孺子,也就是神仙嘍。”
馬飛好不輕易把張大的嘴巴合攏,難以置信地搖著頭,故作平靜地說:“你,不會是小人國出來的吧?嗬嗬,歡迎歡迎。”
馬飛娘九點多鐘來送飯的時候,悄悄從遠處窺伺了一下,發覺馬飛乾活非常賣力,內心暗道:這小子出息了,跟他爹一樣,乾活不偷懶。
司酒孺子不顧他的設法,持續說:“實在,這七種小神通,隻是當年玉皇大帝將收伏的七名敵手的神通,煉化到了乾坤壺內,這隻是乾坤壺最低等的服從罷了,實在乾坤壺妙用無窮……我為甚麼要奉告你?”孺子彷彿說漏了嘴,斜了馬飛一眼,竟開口不說了。
說完話,楊雪頭也不回,踉蹌跑去。
馬飛內心說:這小孺子還真能扯,但是,也太神異了啊!莫非我真的嘍囉屎運了?今後也能修仙長生之類的?這甚麼乾坤壺到底有多牛B?馬飛的內心刹時轉過無數動機,太多的疑問需求解答,但這個小孺子清楚不是那種輕易相同的人物,馬飛不由沉吟起來。
馬飛見這高傲孺子彷彿影象不全,心中暗道:莫非這位‘本仙’就是乾坤壺的器靈?他話鋒一轉卻問了一個他最為體貼的題目:“大神仙,你彆光吹大氣,說吧,乾坤壺到底有甚麼短長之處啊?”
馬飛迷惑了:“乾坤壺?甚麼是乾坤壺?”聽到壺字,他不由自主地就望向了本技藝邊的小酒壺,一望之下,頓時大驚失容:天!小酒壺蓋上,公然有一小我!隻是,那‘人’絕對是玩偶版的人,隻要三寸高的模樣,並且是一個滿臉傲氣的道童!
馬飛當真聆聽,心內極度震驚:乖乖,莫非昨晚我能看到楊雪的身材,就是透視啊!
持續把二鍋頭倒入酒壺,吃著豬頭肉喝酒,馬飛感覺比神仙的日子還美,吃完飯把小酒壺放在身邊,本籌算睡個午覺,但那完美的白影仍然如在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