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上哪兒跑?”方冰冰話音未落,門口就想起一個頗是傲慢的聲音。丁劍扭頭一看,不由樂了:“我靠,還真他媽是一個瘸子啊!”
曹彰較著冇想到丁劍會這麼放肆,固然內心很不得要殺人,但是他畢竟是買賣人,本身有幾斤幾兩那還是能夠曉得的。一個瘸子能跟四肢健全的人脫手嗎?那不是誠懇找殘廢嗎!曹彰可冇有那麼傻,歪傾斜斜的今後一腿,閃出門口的位置,然後轉頭喊道:“小馬哥,該你們上場了。”
丁劍把刀子一收,頭也不回的今後一縱,竟然又站在了他剛纔站立過的處所。這一手暴露來,把個馬天宇看的目瞪口呆,比剛纔被刀子逼住還要震驚。
門口換了人,不是阿誰倆肩膀大斜角的曹彰,換成了一個身高約莫在一米七擺佈的青年。此人長得凶眉惡眼、滿臉的橫肉疙疙瘩瘩的有點嚇人,披肩長髮還留著絡腮鬍子。大夏季隻批了件羽絨服,敞開的前襟中路出上身那件玄色的挎藍背心,暴露在外的肩膀上,一團彩色的紋身若隱若現。
“我不混汕頭!”丁劍搖點頭:“不過看你也算挺有眼力見兒的,酒瘋告你一聲,如果你還想跟之前那樣被人喊做小馬哥,就麻溜的從速在我麵前消逝……”
“你本身可要謹慎。”方怡擔憂的看著丁劍說道。丁劍嗬嗬一笑,擠擠眼睛說道:“你還思疑老公的才氣啊?”
“靠,覺得他媽演戲呢,還上場?’第又好氣又好笑的罵了一句,隨後放開方怡的手,輕聲說道:“方怡,一會兒領你妹子去裡屋躲會兒。”
“兄弟!還是報個萬兒吧!我如果連對方叫甚麼名字都不曉得,被人幾句話就給嚇跑了,我另有的混嗎?兄弟是斧頭幫的,還是鐮刀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