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妙手,不管甚麼時候,也不能讓情感擺佈本身的思惟。這是伍瓊當初反幾次覆在他耳邊唸叨的一句話。丁劍更是時候都在提示著本身,千萬不能健忘這個事理。
丁劍瞳孔一縮。他的眼睛立即諦視著高個劫匪胸前的處所。那邊,埋冇著一個灰色的線頭。在高個劫匪那略顯癡肥的上身穿戴中,丁劍猜想火藥九成九就藏在此人身上。現在看他點菸,他能不嚴峻嗎?如果這小子手一顫抖,本身除非會飛,不然必定就交代在這兒了。
“全數宰掉……”高個劫匪左手托著五連發,頭套中暴露的眼睛裡殺氣騰騰。說話的時候把槍口對準了那些人質,人質們頓時惶恐失措亂作一團。
屍身的頭部俯臥在一灘黏稠的血泊當中,丁劍曉得那是被爆了頭的必定成果,看那女屍的短髮,丁劍內心歎了口氣。或許這就是那位前來探查環境的女警吧,死的真不幸。
“我們?”高個劫匪猜疑地看向丁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