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等了二十年的餓狼終究捕獲了他的小白羊。
翠蘭一聽,立即笑開了花,拉著鐵柱說:“鐵哥,小天哥說這事兒他能辦,他必定能辦,咱倆有救了。”
趙小天笑著對翠蘭說:“我亂來誰也不能亂來我親妹子啊,你說是不?”
翠蘭也說不出為啥,很疼,但是又有一種享用的感受,鐵柱撫摩著翠蘭的身子,彷彿要把她揉碎一樣,最後翠蘭實在疼的受不了了,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翠蘭這才放下懸著的心,趙小天又對鐵柱說:“我看你也是個男人,你說的對,大老爺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哪能倒插門啊,這事兒包我身上了,我能讓你不改姓,也能壓服張老頭讓你倆結婚,並且張老頭還能歡暢。”
“啥?”翠蘭從速抱緊了身子,羞怒著說:“小天哥你說啥呢,這事兒你幫了我們,我倆一輩子感激你,但是你咋能如許呢?我就算死也不能把身子給除了鐵哥以外的人。”
不過翠蘭還是有些擔憂,萬一本身生不了兒子咋辦,萬一就生出一個兒子又咋辦?
鐵柱一聽趙小天這話,都冇敢吭聲,一來是光聽村民們說這小子的事兒聽著都驚駭,二來……俗話說的好,橫的怕不要命的,趙小天之前的事蹟確切是不要命的。不過他還是想不明白,為啥他跟翠蘭說話柔聲柔氣的,跟本身說話就跟地痞一樣呢……
拍拍翠蘭肩膀說:“妹子,哥在這村兒裡啥時候說過瞎話?客歲,我說要打折孫癩子的腿是不是打折了?前年,我說三天內讓隔壁村的富戶跪下求我,他們是不是第二天就跪了我家一院子?哥說能給你處理這個事兒準能給你處理了,你咋不信呢?”
翠蘭這個時候哪另有主張,全都聽趙小天的就對了,對趙小天說:“行,這事兒我爹接管了以後我給小天哥二十四塊錢又有啥,不太小天哥,你還冇說用啥體例呢。”
翠蘭一聽耳大爺說的,當場就笑了,對鐵柱說:“鐵哥,我必定能生兒子,你不曉得,耳大爺是我們村最有威望的半仙,他說話很少,也根基不給彆人算,但是隻要他算了,那必定準,這幾十年就冇算錯過。”
趙小天看出來翠蘭擔憂的事兒,一拍胸脯說:“我奉告你能生必定能生,這話我可不敢含混,如果我看出來的那是瞎話,但是哥奉告你實話,你能生五六個兒子這事兒是耳大爺跟我說的,必定錯不了。”
翠蘭想了想,又說:“小天哥,既然耳大爺說了這話,你跟我爹一說不就行了?為啥要我倆在廟裡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