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王等得,就是這句話。
南夫人被嚇了尖叫一聲,道:“哎呀……太嚇人了!”
宋襄王鄙棄地看了他一眼,道:“孤王看你膽量大得很,有甚麼是你不敢的?”
宋君戍隻能領罰而去,也不討情,也不叫屈。
“混賬東西,看看你,癡頑地跟木頭樁子一樣,你就不會躲一躲嗎?你用心讓本身受傷,莫非是要博取憐憫?還是要讓孤王揹負一個殘暴無道的惡名?”
宋君戍隻是反覆道:“父王息怒!”
“開口,孤王不想聽你說這些話,你先斬後奏,不過就是沽名釣譽,孤王豈能容你?你去吧,祖廟裡跪著,不準人給你送吃送喝,你的腦筋也該好好復甦復甦了,不要總分不清楚誰纔是君父,誰纔是臣子!”
畢竟他們一起趕返來已經很辛苦了,宋君戍另有舊傷在身。
宋君戍在驕陽下站了兩個時候,渾身都是汗水,崑崙看得非常焦急,擔憂宋君戍會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