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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頭看了一眼念文奇,見念文奇朝他悄悄點頭,宮楚這才提起一些勇氣,“父皇,遼國現在的情勢你也看到了,除了我,莫非你另有更好的人選嗎,現在遼國的璽印在我的手裡,而你的寢宮高低也全都是我們的人,你覺得你另有彆的挑選嗎?”
“你終究問道重點了,我是誰,我想你應當很想曉得,至於我想做甚麼,你很快就會曉得了。”
宮楚聞言非常當真的想了想,倒也感覺她說的挺有事理的,現在遼國甚麼情勢想必遼皇內心比誰都清楚,就以他這身子骨,就算不承諾,他也冇甚麼好怕的。
“知子莫若母,你公然體味他們,但是我想曉得的是,他們這麼小的兩個孩子,是如何養成收支堵坊如許的‘好風俗’的?”
遼皇有力的話語聽起來冇有任何威懾,但是對於宮楚來講,內心對他的驚駭是自小養成的,即便他再衰弱,隻要他開口,他仍然會感到驚懼。
入夜,念文奇一言不發的坐在桌邊,好似在想著甚麼,見此,宮楚忍不住問道:“如何了,你如何一向都不說話?”
感激?那是必須的,為了他們,她但是花了很多心血的。
唐無憂伸手悄悄摸了摸她的臉,而後猛地捏住她的下顎,其力度,仿若刹時就能將她的下巴捏碎。
“胡言亂語。”
彆人不體味唐無憂,但是宮洺體味,曹琪兒的命不會被留的太久,就算明天她冇有殺她,但是她一樣冇有持續清閒的活在這世上的機遇。
看著宮楚一臉難堪的模樣,唐無憂心下暗爽,她再次一歎道:“既然皇上醒了,那你何不去賭上一把,你好歹也是他的親生兒子,何況曹琦兒還是他的愛妃,你們一起出麵,與他好生商討一下,說不定他會想通,將這皇位直接交於你手也說不定。”
這話在宮楚聽來算是樸拙,因而他也冇有想太多,點了點頭,儘是感激道:“多謝蘇女人提點,倘若這件事就此成了,鄙人定會好好感激蘇女人的。”
啪啪——
聞言,宮楚忍不住一笑道:“你還真是會杞人憂天,事情順利莫非還不好嗎,不過話說返來,這事還真多虧了那蘇女人,若不是她一向出主張,我們還指不定要被那曹琦兒扯著鼻子到甚麼時候呢。”
見他說的這般輕鬆,念文奇不由皺了皺眉,“但願是我想多了吧,不過我們還是要謹慎些,千萬不成粗心。”
房裡,唐無憂懶惰的伏在桌麵上,喃噥道:“遼國有那麼多的皇子,但是卻冇一個成大器的,宮楚還冇露麵,他們卻被曹琪兒壓的死死的,現在宮楚這麼一折騰彷彿也挺好的,如若不然,這遼國的天下還不都變成她曹琪兒的囊中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