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溫潤的觸感襲來,唇上倒是有些刺痛,略帶獎懲式的吻令唐無憂不由的皺了下眉,她伸手相抵,卻如何都推不開他,烏黑的眸子儘是仇恨的瞪著麵前那雙險惡含笑的眼,好久,她氣味不敷的輕哼一聲,這才重新獲得了自在的氛圍。

話冇說完,宮洺嗤聲一笑,再次封唇。

得了餘暇的嘴一刻都冇停歇,憤怒開口:“宮洺我警告你,你如果下次再敢……”

長臂在她腰間再度收緊,柔嫩的身子已經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身上,宮洺唇一挑戲謔道:“這麼說來你還真是風雅,竟然趴門縫去看本身喜好的男人跟彆的女人溫存,莫非你就不會妒忌?”

宮洺的視野順著她的手漸漸落向玉蕭的纓穗,而後就見她謹慎翼翼的將那纓穗摘下,捏在手裡細細把玩,“榮王既然把玉翎蕭當作補償,無憂天然是要收下,隻不過這帶有榮王私有印記的東西,恐怕我是無福消受。”說罷,笑意一斂,一把將那纓穗甩到了宮洺的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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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楚想娶她,這是必定的,但是她真的想嫁麼?她的口是心非他不是冇有領教過,但是現在這番話他更是一個字都不信。

悔怨?很好,五年前她就這麼說過,可直到現在他也冇嚐到悔怨的滋味。

嬌媚的笑容還是,柔嫩的身子也冇有從他的身上分開,纖細的指尖順著宮洺衣袍上紋金的絲線一點點遊走,“榮王殿下,你接連強吻了我兩次,我不與你計算,現在又來管我和誰來往,你會不會感覺你管的多了點?”

宮洺聞言輕聲一笑,這個女人逆來順受的本領倒是無人能及,如許的環境下她竟然還能說出如許的話來。

五年前她有本事在他麵前逃脫,五年後他說甚麼都不會再給她如許的機遇,非論是宮楚想娶還是她想嫁,隻要有他在,這件事就絕對不成能。

話落,身形一轉,拉著她從假山中走了出去。

唐無憂腳下輕提,上前一步,烏黑的眼底帶著絲絲冷冽,“倘若不放,我包管你會悔怨。”

現在,宮洺已經必定她就是當年從他眼皮底下溜走的女人,至於為甚麼,那就是她本身說漏了嘴。

某君:呃…我是不會奉告你是因為‘拜拜’的。

聞言,宮洺眉一挑,伸手在她下巴上一提,“本王的確是吻了你,但並冇有說過不準你計算。”

“妒忌,當然妒忌,我當時都恨不得衝出來把那兩小我分開呢!”唐無憂扯謊不眨眼開口就來,但是她口中的那聲妒忌,卻挑逗起了宮洺一向啞忍著的那股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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