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至公子!”雲火陽這時候單膝跪地,對雲幕夜施禮。
“停止。”雲幕夜一聲冷喝。
雲幕夜聽言,眼神和緩了一些,正要開口,卻看到安天宇不滿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奢糜的馬車停下,一道小小的身影第一時候被人從馬車裡給推搡了下來。
“遲墨延,誰讓你多管閒事的?我和雲至公子聊得好著呢,輪不到你在這裡插嘴!還是說,你見到了雲家的人後等不及上趕著去湊趣?真是輕賤。”安天宇說著,揚起手便要去打遲墨延。
安天宇立即暴露了奉迎的笑容:“本來是雲至公子,久仰大名呢,我是天火宗的少主安天宇,這是我爹爹給雲家籌辦的禮品,還請雲至公子笑納。但願我們天火宗和雲家有合作的機遇。”
“費事了。”遲墨延點頭淺笑。
“既然各位來了,便是我雲家的客人,我雲家天然不會失了禮數。隻是,我雲家的大門口不是菜市口,不答應任何人在這裡鼓譟喧華,你們想要看望小羽,便進了後院再說。”
一道陡峭的聲音不怒自威,從雲家門內傳來。
“天然,小公子請。”雲火陽看向了客客氣氣的遲墨延,本來被安天宇挑起來的肝火便停歇了很多。
“天火宗和雲家的乾係本就不好,天然不存在教唆誹謗。雲火陽,帶著他們出來,如果有人敢打攪到小羽歇息,便立即將人趕出來。”雲幕夜見安天宇一臉的不平,倒是也不籌算和一個小孩子計算。
雲火陽看著遲墨延狼狽的模樣,先將他攙扶了起來。
遲墨延本來安靜的眼底出現了光芒:“我是來看望雲小羽的。”
安天宇看著從門內走出來的雲幕夜,眼神中埋冇著一絲不快,“你又是甚麼人?”
“你……!”安天宇不滿地咬牙,周身氣勢頓時委靡了很多,“我隻是看不慣遲墨延在這裡教唆誹謗。”
雲火陽冷哼了一聲:“我家小少主隻說有一個叫做遲墨延的朋友,你不是遲墨延,天然不是我家小少主等的人。”
這時候,一道諷刺的聲音便又從馬車內響起。
遲墨延的麵色白了白,漸漸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真是受不了,要不是學院長安排讓這個窮酸貨和我們做一輛馬車,我說甚麼都不會帶著他。冇錢冇勢的人身上都帶著一股酸味,真是熏死我了。”馬車內,一道桀驁不馴的聲聲響起。
安天宇見雲火陽全程都冇有給他一個眼神,這類被忽視的感受讓他的內心更加不快:“遲墨延,你給我過來!”
恰好剛纔出門之前,小羽還找他抱怨,說是成日被煙兒管著不能出門,還能在後院靜養,閒得身上都快長蘑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