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這麼做,你叫我如何辦?”顏芷楓忽而昂首,目光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眼睛亮得驚人,“我被你休棄,你還將我置於死地,在那種環境下,我輕易活了下來,支撐著我活下去的,是我肚子裡的孩子。不管他如何來的,起碼,他是我最親的人,也是我獨一的依托。”
男人走近,低頭看著她:“新婚之夜被粉碎,是不是很煩惱?”
“那又如何?你與他苟合是被迫,那麼生孩子呢?與他結婚呢?莫非這些也都是他逼迫你?他還逼迫你來抨擊本王?”秦景軒勾唇諷地詰責。
俄然,他手背吃痛,抬眸一看,顏芷楓正在咬他的手。
她皺眉看向內裡,此時屋外一片烏黑,屋裡隻要一盞燈。
顏芷楓垂眸,頭髮垂在麵前,擋住她的神采,隻聽她低低自嘲一笑,微啞的嗓音緊隨而起:“你說的對,前麵都不是被逼迫。”
降寒微啞的聲音從男人的喉嚨裡溢位來,迴盪在屋子裡。
已經早晨了?
“我已早與你和離,彆把你本身說的那麼無辜。”顏芷楓冷聲道。
“自戀?你敢說你冇有愛過本王?”男人灼灼地盯著她嬌好的麵龐,語氣如同呢喃普通,悄悄的輕柔的,“顏芷楓,你知不曉得,叛變本王的女人,不得好死?”
頓了一下,她接著說:“至於朝你脫手,你真是冤枉我,若非顏芷杏三番五次對我脫手,派人暗害我,我又豈會反擊?我真想對於你們,何必比及五年以後?”
房門被人從內裡推開,一個戴著金屬麵具的男人走了出去。
秦景軒將她甩了出去,鐵鏈被拉扯,收回鏗鏘的聲響。
對方捏著她的下頜,迫使她抬起臉,而他則傾身,離她極近,含混道:“這麼說你還愛著本王,以是對本王才如此體味?”
顏芷楓撞在床內壁,固然後背有些痛,但是能夠呼吸,再好不過。
“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想抵賴?顏芷楓,你當本王傻子嗎?”秦景軒看到顏芷楓狼狽的模樣,心中產生莫名的快感。
秦景軒微愣了一下,隨後明白過來,笑著點點頭,然後又搖點頭:“不錯,顏芷楓已經死了,但是為甚麼不死到底呢?為甚麼還要活過來?”
砰!
秦琰煜也是不久前才曉得秦琰煜竟然有那麼奇特的症狀,此時聽她這麼一提,細細一想,彷彿有幾分事理。
她擔憂秦景軒神經病又俄然撲過來掐本身脖子,喘了幾口氣後,翻身坐起,躲到了離秦景軒最遠的床角,她咳了幾聲,邊喘氣邊道:“好笑,你至今仍感覺是我叛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