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要見我,有甚麼指教?”那人淺笑道。
範劍南當著他的麵,把那張紙團了起來,放在茶幾的菸灰缸裡。又把菸灰缸移了一個方位,進離火位。
“地相宗師林若穀。”範劍南低聲道。
他像是被火焰燒到了手一樣縮了返來,深吸了一口氣道,“前輩,鄙人多有獲咎了,他日必然登門賠罪。我歸去以後立即關門停業一年。”他拱了拱手,低著頭走了出去,乃至不敢再看範劍南一眼。
範劍南點點頭,走到了沙發前坐下。他細心想了想,俯身在茶幾上,揮筆在紙上寫了幾個莫名其妙的標記。
中年人看了一眼,神采就有些不太對了。他搞不明白對方是如何猜測出本身的生辰八字的,臉上未免有些驚奇。
範劍南笑了笑,“我和勘輿界的朋友不太熟,也不曉得港島勘輿師以誰為首。但是,我能夠奉告你一個名字。”
“那你就到內裡,會看到斜對大門的那家店鋪門前有個男人。你去把他請出去,就說這裡有位同業想見見他。”範劍南道。
範劍南歎了一口氣道,“又有人在用心拆台,看來秋諾密斯你的敵手很多。我們還是先處理麵前的費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