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龍淡淡一笑:“這是一個好主張。”
紅衣侏儒腦袋著花。
“哢嚓!”
葉天龍聲音一冷:“你說出來,不但能夠少受痛苦,還能夠有自在之身。”
紅衣侏儒不置可否哼出一聲:“無恥?這有甚麼無恥的?”
當藍天相下來的時候,紅衣孩子已經被五花大綁,身上還裹著撈魚的網,跟冬瓜一樣倒在地上。
“天龍,彆跟他客氣。”
待他咕嚕嚕被灌一大堆水後,藍氏保鑣才把他拖出來,拳打腳踢,崩潰他最後的戰役力。
“藍家是我打拚下來的基業,我斷送不斷送,關他甚麼事?”
葉天龍眼睛眯起:“前次?甚麼時候?”
“打這個電話,隻是想親身奉告你……”
“如許,我很快就會‘愁悶’而死,一旦我死了,又冇擔當人,藍氏就順理成章被藍天芯母女擔當了。”
隻是再如何不甘也好,不爽也罷,他落空了再戰的機遇。
紅衣侏儒冷冷出聲:“曉得就好,曉得就見機一點,你應當清楚,齊王是一個如何的人。”
藍天相輕歎一聲:“算計還真是步步為營。”
“你侵害齊夫人的好處,就是侵害齊王的好處,這是絕對不能答應的。”
葉天龍冇有廢話,直接給了紅衣侏儒一剪。
對方語氣變得非常淩厲:“他固然隻是我一條狗,但也不是你能夠欺辱的。”
鮮血從斷指處流出來。
紅衣侏儒神采微變,但還是冇有出聲,不屑的眼神看著藍小墨和葉天龍,最後望向不遠處的藍天相。
紅衣侏儒眼神一冷,神經繃緊卻始終倔強。
“畢竟小墨冇事,我們也一定非要你死,但你不說,我就會不擇手腕玩下去,虧損的必然是你。”
“說,誰讓你來殺小墨的?”
不,精確的說,這不是一個孩子,是一個侏儒,一個身高跟五歲孩子差未幾的侏儒。
藍小墨也是一臉獵奇:“你之前還殺過我?我如何不曉得?我彷彿是第一次見你。”
葉天龍冇半點廢話,直接剪掉紅衣侏儒一根手指,後者頓時收回一記慘叫,不過很快又咬牙強忍了。
葉天龍捕獲到這一個行動,眼裡劃過一抹獵奇,但冇詰問甚麼,隻是把剪刀放入紅衣侏儒手指中間:
“齊王說了,你不念親情,也就不能怪他不懷舊情。”
扳機扣動。
葉天龍親身上前,把紅衣侏儒一手束縛出來,還讓一名保鑣給他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