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對勁地笑道:“天然是我。”又故作老成地說道:“也不須你學甚麼高深的工夫,隻需人家打你時,你保得命在便可了。”她說得甚是輕巧,卻不知要做到這一句話又何其難也?陸離說罷,抽出短刀來將刀遞給蘇執道:“你來刺我。”蘇執大驚道:“這如何使得?”陸離秀目一橫,氣哼哼地說道:“叫你刺便刺。”蘇執無法,唯恐傷著了陸離,隻得輕飄飄地舉起刀來向她刺去,哪知陸離分毫未動,右手忽地扣住蘇執手腕,順手一帶,已輕巧地奪過刀來,蘇執卻站立不穩,重重地撲在地上,摔了個七葷八素。陸離又令蘇執爬將起來,如此三番五次,陸離急見其成,蘇執手無縛雞之力,半點武功根底也冇有,隻跌的鼻青臉腫,衣衫分裂,也始終不能如她意。陸離又急又氣,“笨伯!白癡!蠢貨!”將蘇執罵得無地自容。蘇執叫苦不迭,雙手直搖,說甚麼也不練了。陸離怒道:“努笞廢於家,則豎子之過立見,莫非讓我……讓我輩子都跟著你麼?。”陸離孔殷間說出這句話來,頓時粉臉通紅,深悔講錯。蘇執卻又是好笑又是好氣,須知她這句“努笞廢於家,則豎子之過立見”出自於北齊《顏氏家訓》,原是講爹孃育子的話,卻被她用到了本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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