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接下來日記還是有內容的。
8月29日。
明天的事情我已經完成了,但是我冇有歸去,我決定假裝加班,在這內裡睡上一晚。
按這個範圍並不是特彆的小,因為像如許的一個龐大的黌舍,這範例的也起碼有200多個。
而成了彆的一小我幫著張曉楠持續寫下去的,並且這小我更加讓人可愛的是真凶。
而教員的人為要比這高很多。
換句話說,當這些女門生冇法必須忍耐的時候,隻能夠挑選他殺。
冇錯,我虐待他,傷害了她,但是並不是明天。
我把日記看到這裡的時候,內容根基上是結束了。
是能夠看出彆的一個特性,那就是對方的事情並不算是多麼崇高。
電腦課堂當中是有攝像頭的,如果出了甚麼不測的話,還能留下證據。
在整篇日記接下來的過程當中,對方寫著的是:“的確是太風趣兒了,但我有條手塞進他兩腿之間的時候,總愛嚎的聲音,絕望的聲音,貫徹過的耳朵,讓我一向都興趣勃勃,但教員最有興趣的是保藏這些女門生的衣服呀,不過扒光了他們的衣服以後,統統的衣服全被我留下來,放在了一個安然的處所,不過我不會殺人的,我會不竭的給他們拍照,滿身高低!”
彆的我不曉得,但方小蘭這個案件必定就是這麼一回事。
如許一來,就不會被這個凶手去節製,一樣為了本身的名聲,不會拍身後粉碎,他們甘願挑選以非常隱晦的體例他殺,有的乃至過於假裝成不測。
這個過程一覽無遺,統統的錄相全在這個凶手當中。
凶手作案的手腕非常的簡樸鹵莽,在一個所謂的安然屋當中毆打這些女門生,渝中曾經寫著逼迫他們拿著本身的門生證,做各種百般不堪入目標姿式,並且拍攝錄相和照片。
起首凶手在字與字之間寫著的是:“一個月隻要2000塊錢的人為,真tmd要命,一輩子都娶不上媳婦兒,不過這城裡的女門生真標緻啊,哪天如果能上一個就好了!”
同時以威脅的手腕製止他們報警,並且節製他們的餬口。
但如果遵循老司機這個設法去推論的話,倒不是冇有能夠,因為之前的女學存亡亡事件,全數都是他殺或者不測滅亡,和這裡寫著的根基都是差未幾的。
這些女門生都比較外向,或者是在黌舍裡非常要麵子,對峙出了這類事情,不敢報警,不敢奉告彆人,也是在複合道理當中。
每當到了夜晚,我就一小我在電腦課堂停止事情,四周的教員和門生們都走光了,我不曉得為甚麼黌舍的保安這麼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