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統籌辦安妥,我們纔回了屋子,回屋以後柳承對我說道,“我已經為你報了名,另有幾天就是腐敗節了,到時候會有人來接你,如果瞥見他們,不消驚駭,跟著他們走就是了。”
柳承說完,當即就把這山神文書和山神離任書到地盤廟前燒掉了,燒完以後再寫了一份黃表紙,估摸著就是報名書之類的東西,也一併燒給了地盤廟。
以後等了會兒,爺爺也取來了槐樹花,遞給柳承,柳承則找了個硯台,把槐樹花放在內裡磨了起來,磨出汁後,再將這些槐樹花汁倒在了那山神任命文書上的‘黃蘊秋’三個字上,跟著槐樹花汁沁出來,黃蘊秋三個字垂垂消逝,那邊變成了一片空缺。
唸完當即再拿起羊毫來,對著沁到上麵這布上的紅汁蘸了起來,那顏料好似聽柳承的話,跟著柳承筆尖的點動,紅汁自行活動起來,未幾久時候,上麵這塊布上竟然呈現了跟上麵那文書一模一樣的城隍大印。
爺爺看後大驚,忙對柳承說道,“柳徒弟,這可要不得,之前這文書上寫的不是我們的名字,以是就算被抓到也另有來由說得清,現在替代成孫清的名字了,這如果被髮覺了,但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的。”
柳承說道,“每年三月3、腐敗節、中元節、十月月朔都是鬼門大開的日子,這四天時候百鬼出冇回陽間看望親人,彆的這四天時候也是上麵招賢納才的時候,隻要自發得有本領的人都能夠下去報名,由本地地盤考覈,考覈通過的便能夠留在地盤廟任職,第二年又能夠到城隍廟去報導考覈,過了考覈則能夠在城隍廟任職。不過現在曉得這個的人很少了,何況現在上麵日子比之前好過,很少有人情願去上麵任職。如果孫清之前有擔負過山神的經曆,現在去報名的話,通過考覈應當冇甚麼題目,如果孫清在地盤廟任職,由我去處地盤申請重審他爹孃,一旦申請下來,再為孫清爭奪到主審權力,那樣赦免他爹孃應當不成題目了。”
柳承再看著我說道,“我有體例,那份文書呢?”
爺爺不語,隻看著柳承,想看看他到底有甚麼體例,柳承也拿著打量了會兒,然後把這文書拿到大爺爺屋子的寫字檯上,再扭頭對爺爺說道,“家裡有槐樹花嗎?”
柳承唸咒時我在中間看著,等他唸完,卻見上麵封文書竟然沁出了紅汁,將上麵這破布染紅了。
爺爺不解柳承要做甚麼,不過目前也隻要柳承能有體例了,就對我說道,“就是那塊麻布,那是山神的任命文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