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帝沉默了會兒,看了一下我手中木劍,說道,“死在我手裡的羽士少說也稀有百,以往都是他們毫無還手之力,你是第一個讓我接連虧損的人。”而後俄然又笑了笑,“但你還是不是我的敵手,如果你真能這麼輕鬆殺了我,我要屠城時,你不必來勸我,直接脫手殺了我就是。”
他說完忽地伸手奪過了我手中木劍,卡擦一聲折成了兩段,儘是肝火地將木劍丟了。
他對本身的身軀有充足的自傲,何況我手中還是木劍,以是並未取任何兵器,見他打來,我倉猝避開,再用腳勾住地上捆屍索,朝北帝甩了疇昔。
柳承恩了聲,化作輕煙呈現在了捆屍索彆的一頭落地的處所,穩穩鐺鐺接住了繩索,我隨後立馬將繩索繞在了本身身上,並不竭挨近他。
“你想要甚麼?”他幽幽問道,此時他身上鎮屍符已經開端見效了。
柳承看了下我削好的桃木劍,滿臉思疑說道,“那人刀槍不入,我手中法劍尚且傷不了他半分,你這木劍又要如何傷得了他?倒不如我把法劍借給你,起碼比你木劍好些。”
而後我用最快的速率繪製了九張鎮屍符,上繪‘敕令白乙大將軍到此’,白乙大將軍是傳說中專治肮臟之物的神仙,行屍走肉也算是肮臟之物了,不過柳承卻看不懂這符紙,現在他們的符紙還隻會借太上老君等耳熟能詳的神靈的神力。
這雖是後代小說中的內容,但並不是冇有事理可言,相傳正一道道祖純陽子劍術入迷入化,就已經到了無劍無式的境地,乃是道史上第一個,也是獨一一個劍神。
我竟然健忘想這茬兒了,忙思考要如何答覆。
柳承恩了聲,冷靜退到一旁,我則提起了木劍,將糯米拴在了腰間,再在手中捏了幾張鎮屍符,一臉大恐懼看著北帝,對北帝來講,這是氣力的較量,對我來講這就是表情的較量,我必須得表示得無所害怕才行。
這也恰是我想要的,起碼那樣我能夠明目張膽地去見孟婆。
我們傷了他,他不成能冇有肝火,但卻又惜纔不想殺我們,隻得對木劍動火。
而後再削了一把桃木劍,再將糯米揣在了身上,並一一塗抹上了黑狗血,就算是籌辦結束了,靜坐等待,柳承在中間看著,非常不解道,“這就完了?”
北帝看了看我手中的劍,皺眉說道,“木劍?你鄙棄我?”
但這還是不敷,北帝大怒,見我已經靠近了他,便直接揮拳相向,而我早有籌辦,手中鎮屍符早已經籌辦好了,先是一把糯米撒在他臉上,等他臨時落空視野時,我將鎮屍符全都貼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