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一個操著廣東口音的女老闆轉頭看看他,道:“你罵誰呢?我如何就賤了?我不就是從你那挖了兩個台柱麼?我的店被你砸那次,我自知理虧都冇讓上麵的還手,你如何還念念不忘了呢?”
“這……哪個龜兒子告發的?”
一聽這話,那幫傢夥全都懵逼了,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又個人向我投來氣憤的目光。看到他們的神采,我俄然明白劉局長和伴雲飛為甚麼這麼愛氣人了,我也有種放飛自我的感受,說話的語氣都比平常更加自傲了。
想到這兒,我計上心來,又暴露一個壞笑,道:“行!既然你們都不肯意告發本身的同業,那這個名額我們就抓鬮決定,這是最公允的體例。但是,瑞萊克斯絲襪會所不能插手抓鬮,你們已經冇有這個資格了!”
“哪錯了?”
我感覺你也好不到哪去,他如果蠢豬的話,那你不就是傻狗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