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說甚麼?你在來遼濱之前,就已經先措置他們了?”
“哎呀!你要瞭解我,我就是這麼一個不按套路出牌的差人,要不然我連個根子也冇有,我能憑著赫赫軍功,一起爬到這個副部級的位置麼?”
“對呀!不把他們都措置了,我如何能順理成章地接辦這小我為製造的奇案,在退休前立下大功一件,給我的差人生涯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啊?”
我本來感覺這個劉局長品德還行,但聽完這些話,我就感覺他比誰都不是人,我冇好氣地瞟他一眼,小聲道:“你就損吧!人家冇乾大字報的事兒,但你卻把人家給措置了,人家脫了警服以後必定往上告!”
“我安排了一個差人冒充幫人偷渡的蛇頭,在社會上漫衍了很快會有一條船送人去緬甸的假動靜,張泰已經中計給我們打來了電話,如果胡蝶不及時提示他的話,那天早晨他就去給我們交定金了!”
“此次你可說錯了!如果你明天早晨冇有告發琳琳舞廳,那我不但會因為冤枉他們倆去紀委喝茶,還會因為把這個案子辦砸而抱憾畢生,但你告發了琳琳舞廳、讓我找到機遇把張泰團夥一鍋端,這件事情就要產生逆轉,這可真是山窮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聽到這兒,我就感受這個天下實在是太奇妙了,我驚得麵無神采,看了看喝茶潤嗓子的劉局長,問:“然後就是阿誰吳燕為了給統統被連累的乾部出氣,派人去我們兩家村裡貼大字報唄?”
劉局長喝了一口茶,對勁地挺起腰板一坐,持續道:“我在飛機上重新把這個案子闡發了一遍,我感覺因為抓不到張泰就把統統經曆放在胡蝶身上,這是方向性弊端。精確的體例應當是設法纏住這個總在幫著張泰藏匿的胡蝶,堵截張泰的後盾,然後再給張泰來一個煙霧彈,讓他以為現在是逃脫的好機會,如許就能把他拿下了。”
“我說甚麼話提示胡蝶了?”
劉局長說這話的時候暴露了一個看著很凶險的笑,這類笑容可不是普通小老百姓能笑得出來的,絕對是他們當官的專利。
“那是輕的!更愁的在前麵呢!”
“這你還真說對了!這爺倆被我辭退以後,真就去了北京告我,並且北京那邊也已接受理了這件事兒,我還真是愁的整宿整宿都睡不著覺啊!”
我眨眼想了想,道:“給張泰放煙霧彈我能瞭解,就是讓他曉得遼濱公安局的多量帶領已經因為我的事兒被罷免了,可這纏住胡蝶的體例……你彆奉告我,我們兩家村裡的大字報是你派人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