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了!你們這的房間我感覺好不到哪去,你還是安排個潔淨點的卡座吧!我倆還等著隨時下去跳舞,超出那條鴻溝呢!”
蕭雅被這辦事員逗得前仰後跌,還真就拿脫手機給他轉了錢,並且轉得不是一千塊錢而是兩千塊錢,說是聽他發言比在北京聽相聲還成心機,德雲社相聲前排四千,給他兩千一點也未幾。
門一關上,我腿都嚇軟了,從速擦擦額頭上的汗,對蕭雅道:“咱倆快走吧!這處所太他媽的嚇人了!”
“賣冰?”
“你帶來的?”
“你腦筋有病啊?生人你也往上帶啊?”
那小子聽完,拿出電話去門口打了一下,不到兩分鐘,他又進屋了,道:“泰哥說了!既然是你帶來的朋友,那就遵循老客的價算,彆家是五百一個,咱家是四百,如果感覺我們這還行的話,今後就常來吧!走!跟我拿貨去!”
小子翻開一間包房請我們出來,我驚奇地發明這個房間的裝修有點像普通KTV裡的豪華包房,麵積也是充足大,房間裡不但有廁所,還帶有一個很小的舞池,三四小我跳舞絕對夠用。
“不礙事兒!我給你安排的不是普通的包房,那邊麵自帶舞池,你們想用甚麼姿式越,就用甚麼姿式越!”
“冰毒!明白了吧?”
蕭雅切了一聲,道:“玩個屁!我纔不碰那種害人的東西呢!唉?冰房都得買了冰才氣上來,你就這麼把我倆領上來,你不怕你們老闆曉得啊?這類處所隨便帶人上,你們老闆如果抓到了,他都能廢了你啊!”
這小子帶著我們穿過舞池,上到了客人很少涉足的二樓,樓梯口站著一個辦事員扼守,這小子跟他說了一句“老客兒”,那人就擺手放我們上去了。
蕭雅笑著往沙發上一坐,點上根菸,道:“人家腦筋冇病,是你少見多怪了!這叫冰房!人家贏利靠的是賣冰,不差這點房費!”
那小子樂了,道:“的確是窮鬼大樂土啊!但是窮鬼裡也有特彆人士啊!”
那男的又皺著眉頭看看我倆,問:“買貨了麼?”
“甚麼?不要包間費,還免費送啤酒和果盤?你們老闆腦筋有病吧?”
“特彆人士?甚麼特彆人士啊?”
“但是這處所……”
“對呀!她倆跟我和我工具是朋友,我們四個常常一塊溜,但是他倆常去的那場子比來讓差人給盯上了,他倆冇處所去就跟我過來玩了!”
甚麼玩意兒?這他媽是吸毒的處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