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說著收了刀放在他手裡,又脫下本身的另一隻鞋,曲淼之前還因為藥物的後遺症腦袋有點茫茫,現在是完整復甦了。這小我還真會藏啊。
“彆擔憂。”蔣卓晨收回視野,穩穩地坐在椅子上,他對曲淼說,“有我在。”
蔣卓晨逮著曲淼的下巴就把他狠狠地親了兩口:“你真聰明。”
萬一他們不謹慎走散了,或不得已分開了,起碼每人都有一樣東西能夠傍身。蔣卓晨冇有反對,低頭看著他點點頭。
“一兩個月。”曲淼昂首看著他,“你感覺一兩個月以後我們還在不在這裡?”
曲淼莞爾:“莫非是小黃書?”
而連線的那一端,蔣銘的臉也一樣陰冷。
“嗶――”的一聲高音,曲淼側頭一看,黑漆漆的視頻儀已經翻開,一名和這些人裝束不異的男人就在螢幕裡邊,目光如炬地盯著他們這邊。
他的求婚戒指,蔣卓晨的還在,他的來不及戴,現在不曉得在誰的手中,乃至他底子不曉得它還在不在……
說完他收了線,轉頭把對講機扔到了岩石下方的亂草裡。
“蔣卓晨。”曲淼伸手摸到蔣卓晨的手,男人反抓了他的手。那墮入暗中的一瞬的慌亂在男人溫熱而安寧的手內心頓時消逝得無影無蹤。曲淼還想說話,俄然,他的脖子像被針紮了一下,同時,蔣卓晨握著他的那隻手一緊,彷彿他那邊也呈現了題目。
他安靜地對那邊的人說:“這是我們的最後一次通話。”
曲淼的手緊了一下,隨後變成一聲說不清的低笑。他家公然也動了真格。
“你籌辦得還挺充分啊。”曲淼讚成地說道,說完他想到甚麼,猛地拉起了蔣卓晨的左手。蔣卓晨的中指上,他送他的那枚戒指還好好地戴在那邊。
“打火機。”曲淼盯著蔣卓晨的臭鞋說。
“去你媽的!”他跳下車,用槍托重重地撞了一下蔣卓晨的右肩,但立即被人喝止。
曲淼環顧了一圈周遭,發明他們正在船埠的一片堆棧空位上,前邊不遠停著一輛直升機,直升機下有幾名托著槍的滿身武裝的男人等在那邊。再遠一些,就是夜色裡溫馨暗湧的大海。
“你們要帶我們去那裡?”曲淼問坐在他中間的人。對方瞪了他一眼冇答覆,坐在他們劈麵的男人,也就是之前阿誰中等個子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遙控器,他活動了一下脖子,握著遙控器對著火線的視頻儀按了一下。
站在背後沙岸上的男人脫下本身的一隻鞋子,隨後不曉得如何弄了一下,他竟從鞋跟處抽出了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