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間的空間夠大,纖細的腰肢夠軟,她極力要保持均衡的心機讓她不經意地就抓住麵前男人——
“我也恰是要說你的傷還冇好,明天分歧適沐浴,等一下幫你擦擦身子就好。”
眼下這傢夥把她當作殘廢了嗎?
握著她手的淩震宇微微一頓,接著轉頭看她:
“你——你乾嗎?!”
安離琪又是一聲尖叫,製止他的腳步:
“啊!”
安離琪紅著臉把頭埋在他胸口,嚴峻得不敢看他。
“我——我冇沐浴。”
這算是獎飾嗎?莫非他冇有嫌棄給他添費事?
然後她的身子被他抱在懷裡,朝著大床走去。
“你不會有甚麼東西瞞著我,或者不想讓我曉得吧?躲在衛生間裡到底想甚麼,看到老公慌成如許……”
“做不做戲誰能說得清。”
“我——我本身洗就行了。”
扶著牆壁的手都有些發麻,那條腿也站得有點累,總算把這個神經病轟出去了,她長長的鬆了口氣,拎起睡裙來,剛要把小內內往上拎。
彼蒼,讓她囧死算了!
他真的如許做了,但冇有再嚇她,而是和順地吻上了她的眼睛,把她穩穩地拉回懷裡,另一隻手在她的肚子上流連,略微的停頓以後,才把她的小內內勾起來。
淩震宇被她這句話氣得笑出聲來,又歪著頭問:
就是剛纔上完廁所,要不是他衝出去,她必定不會這麼出醜。
他喉結轉動,聲音暗啞,呼吸已經沉重起來。
她被動地任憑他幫她擦上洗手液,又細心地沖掉上麵的泡沫……
“你——”
“我——我頭疼。”
安離琪嘟起嘴巴低語:
淩震宇唇角彎彎地看著她僵在原地,指尖的裙襬漸漸落下的同時,淩震宇一步來到近前,直接把裙襬接在手裡。
懷裡小女人渾身繃緊,卻激起了男人的稠密的興趣,平時嘴硬張牙舞爪的模樣都去那裡了……
現在渾身繃得緊緊的,明顯驚駭愣拿冇沐浴當藉口……
安離琪皺眉,受傷的腳踩到地上的一個小瓶子,身子不穩,直接朝前麵倒去。
安離琪頭有點暈,隻是感受他在當真地幫她接收,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衝好,接著又拿柔嫩的毛巾擦乾。
耳邊飄來他淡然的低語,好半天她都冇有反應過來,實在不敢睜眼。
“不要!”
安離琪咬著牙應了一聲,直勾勾盯著他把廁所門關好。
他的聲音像大提琴一樣深沉,但此次一點都不冷酷,諦聽之下另有一點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