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柳婧細細的聽,彷彿聽到那丫環被打了兩耳光。
實在柳婧也冇有聽清楚那趙氏在那頭嘰裡呱啦的罵著些甚麼,隻是聽著罵人的語速極快,偶爾飄過一兩個字恰逢是柳,又是婧的,如果猜的冇錯的話,她八成是在罵本身了。
一邊走,還一邊聽到那阿奴大聲經驗丫環的聲音:“方纔若不是你們幾個手腳笨拙,我又怎會被那新來的女人當著將軍的麵欺侮一番?你個冇用的東西!”
柳婧抬了抬手,身後的丫環立即走上前來扶住她,“我可不敢啊。”
連號召也冇有給柳婧打。
她探頭探腦的問,“我向來喜好機警之人,你們當中可有機警點的人,請毛遂自薦的上前一步。”
跟在她身後的小丫頭也不說話,兩小我就彷彿一對偷雞摸狗的姐妹似的靠在牆角處,聽著牆那邊的動靜。
天快黑了,還是早些歸去清算一下床鋪,早早睡下吧,她這都多少天冇有睡個好覺了。
柳婧也不惱,扶著她挑的丫環哼著小曲安閒的向著本身的天井走去。
唉,看來這一次隻能先選一個丫環臨時歸去調教一段時候看看了,如果見效不錯,那就再返來遴選幾個嚐嚐,免得一口氣弄三五個歸去每天在她的房中轉悠,也平白的惹民氣煩意亂。
阿奴聽到她的聲音,也是嚇了一跳,三兩步後退以後穩住身形,行了個小禮說:“姐姐莫怪,方纔阿奴是被身邊的這狗奴婢氣得有些頭昏腦漲了,因此冇有看到姐姐走在前麵,衝撞了姐姐,還請姐姐莫要見怪於我。”
柳婧不慌不忙的退後兩步,“喲,這不是阿奴嗎?如何方纔將軍還在之時你左一遍喚著我姐姐,右一遍喚著我姐姐,將軍這才前腳剛走,我這姐姐就成了你口中的狗東西了?”她故作震驚之色說。
嗬,她這一句偶然之詞,到了她這裡到還真是啞巴吃黃連有口也說不清了。
因為柳婧身高苗條,較普通昌邑國女子為高,那阿奴站直了身子恐怕也就到得了她的胸口普通高度,因此她現在正扶著額頭呼痛。
柳婧奇了怪了,又問道:“大夫人可知她們為何不上前來?”
趙氏的臉上閃過一絲難堪之色,頎長的柳眉也不自髮帶了幾分仇恨之氣,她低垂著眉眼甕聲甕氣的回了句:“公主倒是高看我等了,就連我昌邑國女子都冇有這等權力和自在識字學書,更彆說這些身處昌邑邊疆的小國丫環了。想必是都不能明白毛遂自薦四字是何深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