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綾過來邊替我敲著腿,邊道,"娘娘若膩煩了她,今後隻不叫她出去就是,擺佈那龔夫人每個月都會進宮一次,有多少話也能帶到了,何必還用這個老厭物來?"。
我點頭,"不可,那龔夫人雖不是甚麼暴虐的人,龔如海卻不良善,我若不能彆的安排人留意著我母親,天曉得龔如海會不會對我陽奉陰違的。"。
停了會兒,她又問,"公然已經找到這老厭物的弟弟了嗎?"。
這是我和青綾籌議好的,一見我打哈欠,青綾忙就過來道,"娘娘累了罷,昨兒措置後宮事件,很晚才睡呢。"。
青綾過來笑道,"娘娘都說了,是不是她也不清楚,得你們本身見了後才曉得呢。"。
我笑了笑,就命人取出一錠金子來賞了王嬤嬤,道,"你操心了,隻是我表哥那邊,你還要叫人好好的留意著,我記你的情。"。
我固然內心猜疑,卻到底看不出甚麼馬腳來,就點了點頭,"嬤嬤客氣了,嬤嬤已經幫了我很多,再說酬謝,豈不是叫我忸捏麼,"說到這兒,我打了個哈欠。
那王嬤嬤嘴上推讓著,金子卻早已經被她收進了袖袋裡,我又道,"關於你的家人,我母親前日進宮說,已經找到一個和你所說類似的人,已經接往都城來了,是不是你的弟弟,到時還得你們本身劈麵見了才曉得。"。
王嬤嬤忙住了嘴,伸手作勢要打嘴的模樣,輕笑道,"娘娘請恕罪,奴婢可不是昨兒早晨多喝了幾口,胡說的,胡說的。"。
我點頭,"那,我阿誰遠房表親的家裡呢,我阿誰表哥現在如何樣了?"。
"一件事,甚麼事?"我內心一跳,頓時感覺這話裡有東西。
我手指輕撫過茶碗上極精美細巧的釉紋,話題一轉,"我父親可有甚麼動靜麼?"。
青綾咬一咬唇,就歎了一聲,"這倒也是呢。"。
"編修,"我有些迷惑,這編修院乃是編寫記錄並修撰古往今來冊本的,雖是淨水無權,可傳聞俸祿極豐,又是麵子清雅至極的,乃是當世文人極神馳處所,亦是極要真才實學才氣站得住腳的處所,小五固然家道好時也讀過幾年書,可若說他能夠去當編修,卻實在是差得太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