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蘭玉擺手錶示他不要問,然後襬脫了攙扶,盤跚的走到鐵門邊。
“他們一向冇有殺我,是因為我還曉得很多他們想要的諜報,冇有這些諜報的話,央金平措冇法一向頂替我而完整不露餡。”他頓了頓,道:“――不過一旦對方的打算勝利,那位大佬重新活過來的話,我們特彆處會被打壓得一塌胡塗,六個組全數土崩崩潰,到時候隨便甚麼時候殺我也都無所謂了,因為再也不會有人思疑央金平措是冒充者了。”
“但對方權勢冇有籌辦好交代,一旦位高權重的大佬歸天,他們的全部彆係都有崩盤的傷害。為了持續那位的生命,他們必須用到我們特彆處的資本,是以我就成了他們的攔路虎。”
主治大夫不敢答言,隻聽病房角落裡一個沙啞刺耳的聲音傳來:“那是周暉設下的障眼法,央金副組長。鳳四組長自從因孔雀明王摩訶之事和我們魔尊殿下反目以後,就一向冇有踏足過‘四惡道’……周暉放出鳳四組長分開的動靜,隻是為了轉移你們的重視力罷了。”
病房裡一片寂靜,氛圍嚴峻得幾近要崩裂開來。
顏蘭玉等這一句話已經等了好久。從兩年前他還在日本的時候,趁著雪夜偷偷放走這個一麵之緣的異國特工,到兩年間守著他虛無縹緲的信譽不竭打磨本身最纖細最脆弱的但願,然後又不竭反覆但願到絕望的循環,終究在暗中不見天日的日日夜夜裡完整消磨掉了統統信心……他一向在等這句話,他短短十幾年的生命裡獨一一個,也是最後一個不肯放棄的等候,就是這句話。
為首阿誰說話的人彷彿是笑了一下,道:“魔尊殿下得知這個動靜後也非常詫異,但搜尋過九天十地四惡道後,並冇有發明鳳凰呈現的陳跡……真可惜,我們魔尊大人一向很想端莊的迎娶鳳四組長呢。”
“我是於靖忠啊,”央金平措笑了笑,問:“如何這麼問?”
於靖忠不由咬牙切齒:“不是說鳳四去天國道找魔尊梵羅了嗎,為甚麼會俄然呈現在病院裡,還直接就找到了icu監護室?!”
“快……走……”他目光渙散而斷斷續續的道。
顏蘭玉的認識已經很昏沉了。他隻感遭到冷,彷彿全部身材都殘破不全透著北風的那種冷。他想要求於靖忠再把本身抱緊一點,但實在現在就算緊貼到融入骨肉,他也感受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