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濁清又打了十幾巴掌，一下比一下響，一下比一下重，呂魚的疼痛感後知後覺地翻湧上來，她疼得渾身顫抖，身材伸直起來，喉嚨裡收回低低的哭泣，手指四周抓撓，又被男人按住。
“我錯了……我曉得錯了……”呂魚告饒，“好疼……彆打我了……求求你……”
“董晉？”
“疼不疼？”男人大掌探下去，揉了揉她紅腫的小屁股，“你想找甚麼，能夠奉告我，我幫你找，我的身家性命你隨時能夠拿走，但是不要再騙我。”
“持續查，”沈濁清沉聲道，“查這六個月裡，董晉都住在那裡，出過幾次差，投過那些標，去了甚麼都會，京海航路的遞標有冇有持續跟進。”
電話聲適時響起。
“是。”
呂魚被他抱得太緊，男人把毫無防備的後背暴暴露來，她殺心頓起，心中策畫，是不是直接殺了他也算直接完成董晉交代的任務，想了一會兒，還是自暴自棄地抱住他，安撫性地拍了拍。
她狠狠咬了一下舌尖，哇地一聲往床單上吐了一大口血。
這一段時候很短又很長，男人退開一點，諦視她被眼淚打濕的一張臉，眼睫毛上掛著淚，顯得大眼睛影沉沉，像雨後的天空一樣潔淨。
“好哦。”呂魚答覆道。
“查到了，”電話那邊說。
“呂魚。”沈濁清第一次連名帶姓地叫她，把光著腫屁股的呂魚揉進懷裡，聲音沙啞得嚇人，“不準再嚇我了，這類事情，一次就充足了。”
呂魚吸了吸鼻子，“屁股疼……”
呂魚失落的那六個月，隻要他曉得本身是如何一分一秒熬過來的，這類感受，他不想在餘生中體味第二次。
沈濁清把頭埋在她頸窩裡狠狠喘了幾口粗氣，纔算勉強壓下體內奔湧的躁動。他取脫手機，語氣非常不善，“乾甚麼？”
沈濁清讚成地親了親她的耳垂，又含在唇齒間細心舔舐，熱氣燻蒸得她臉頰發燙。阿誰吻逐步變了味道，男人從耳垂吻到頸窩，又展轉向下，他的手並不像他的表麵看上去那樣光鮮，掌心粗糙，食指與中指之間有一個較著的老繭，貼著她大腿向上滑。
“我部下的人在呂蜜斯呈現的街上調查過了，據一個賣麻辣燙的老太太目睹，呂蜜斯是被一輛玄色彆克放在路邊的，那輛車一向停在四周，在呂蜜斯被髮明並帶返來以後纔開走。”電話裡說，“我派人調查過監控錄相，按照車商標查到，是董氏海航個人旗下的掛牌車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