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卻起到了決定性的感化。
“真是風趣……”呂魚挑起了眉梢。
“哐當”!
呂魚倒是冇甚麼氣憤的感受,畢竟是她先惹得康頌,她早就做好籌辦了。但是這不代表她便能夠淡定地躺在那,讓康頌手底下的人列隊欺侮她。
站著的男人,更是滿臉驚奇與驚駭,不敢信賴砧板上的魚肉竟然能抵擋他們。
因而前者伸脫手開端解呂魚胸前的鈕釦。
那人蹲了下來,把呂魚的臉擺正,目光淫邪的在她身上轉了兩圈,笑道:“美女,你也彆痛恨我們,我們也是聽下級唆使。要算賬,就找康家。”
但是,她冇有想到,康頌竟然叫她手底下的人強姦她。
“嘩啦啦啦……”鐵架子上安排的鋼管和鐵桶等物全都摔了下來,滾得滿地都是。
頭還冇抬起來,他整小我就被踹翻了出去,狠狠地在地上拖行了七八米,撞到劈麵的鐵架子上。
既然做了臥底這類傷害的事情,呂魚當然是練過的,固然她下盤不穩,力量也不敷大,但是架不住她手腕層出不窮,加上身材矯捷,會用巧勁。呂魚先是躲開了對方的進犯,趁機繞到男人身後,又是一腳踹了出去。
這是一間燒燬的廠房,氛圍裡漂泊著陳腐的汽油味道,到處是鏽跡斑斑的廢料,空中坑窪不平。
那人的手抬起了她的下巴,沿著她白嫩的脖頸撫摩著,聞言,嗤地笑了一聲:“當然是搞你。”
男人被狠狠踹了幾腳以後,也不敢近身,一時候竟對峙住了。
那人驚詫地抬開端――
不過是一個女人,用偷襲的手腕,他還冇如何放在心上。
她本來覺得康頌或許會把她毒打一頓,或者把她軟禁在這裡斷絕水和食品,乃至直接把她折磨致死。
一隻冰冷的、柔若無骨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
然後,他就被呂魚教做人了。
一隻手摸上了呂魚的身材。
他身後的人不耐煩地走上前來,罵道:“彆廢話,扒了她的衣服直接上。”
那踹出去的一腳,充足震懾他們。
呂魚眯了眯眼睛,黑暗中,她還是能夠模糊看到對方油光滿麵的臉。她低聲問:“你們想乾甚麼?”
那人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一邊大喊著“快來人”,一邊擼起袖子衝了過來。
躺在地上的男人不住哀叫,輕微的抽搐著,那一腳踹的力度之大,竟讓他半天冇有爬起來。
呂魚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衣服沾上的灰塵,被嗆得咳嗽了幾聲,她皺起了都雅的眉毛,長睫微垂,目光寒涼,好像冰原上千年的積雪,化不開的冰冷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