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沉默,讓滕烈狠狠的皺起了眉頭。
一走進宿舍,滕烈便直接脫掉身上橄欖綠的戎服外套,一邊挽著襯衣袖子一邊走到沙發前坐下,拿起茶幾上的火機,“啪”的一聲撲滅了煙,“說吧,甚麼事能夠讓你這麼大早晨的過來?”
這一刻,景婉黎有種如墜冰窖的感受,渾身冰冷。
話音剛落,他便感遭到本身的褲子從腰間滑了下去,在她的手,顫抖著碰到他的腰上時,滕烈終究忍不住低頭,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瓣。
“為甚麼?”景婉黎一下子從被子裡爬了起來,想到一絲不掛的本身,立即縮回被子裡去,雙眼卻不解的看著滕烈。
終究,將襯衣的鈕釦全數解完,景婉黎卻停了下來,不知該如何持續下去。
景婉黎雙眼一片通紅,緊咬著嘴唇,緩緩抬起雙手,顫抖的伸向他胸前的襯衣鈕釦上,顫抖的將他的襯衣鈕釦一粒一粒的解開。
“持續!”
大床狠惡的閒逛著,很快便傳出女人嬌媚的呻.吟聲。
淡淡的橄欖綠的襯衣披在身上,滕烈靠坐在床頭,悄悄的抽著煙,竟然有一種野性的美感,特彆是腹部上的六塊腹肌,更加性感。
一根菸抽完,滕烈將菸蒂摁滅在床頭櫃上的菸灰缸中,幽幽的說道:“你爸爸的事,我幫不了你。”
“嗬!”滕烈嘲笑出聲,嘴角滿是諷刺的笑容,“景婉黎,你從哪來的勇氣,以為我會幫你呢?你覺得我還是五年前阿誰任你玩弄的滕烈嗎?”
“我”
不是他不肯意幫這個女人,隻是,他是一名甲士,他有本身的原則底線。
從她冰冷的手開端解襯衣鈕釦時,滕烈的身材就有些緊繃了起來,不成否定的是,她的身材對本身有著無窮的引誘力。
那‘嗒’的一聲,彷彿將她緊繃的炫給彈斷了普通,滕烈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著本身,冷嘲熱諷的說道:“景婉黎,你還真是連一點莊嚴都不要了啊,嗬!”
“哈哈”滕烈不怒反笑,一步一步的逼近她,“你說得冇錯,隻要你留在我的身邊做我的情婦,那麼我就會放過你身邊的人。”
即便如此,她也是有高傲,有自負的,用力的將他的手拿開,景婉黎後退兩步,抬眸看向他,“是,我一向都記得本身的身份,隻是滕少校你,彷彿健忘了本身最後的承諾了吧?”
“滕,滕烈。”景婉黎顫抖著叫出了他的名字,這個一向在她心底深處未曾健忘的男人,他們之間,真的冇法回到疇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