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舔嘴唇,葉皇感覺讓著小子履行這個招數恐怕難度有點大。
而一貫保守的曹妍兒天然對這些看的更重。
自從和妍兒瞭解到現在,他和妍兒的乾係還沒有差到明天這個境地。
“不會,不管如何說他都是妍兒的父親,我隻會讓他放權罷了。”
“嘿嘿,那倒也是,從愛人的身份往仇敵的身份竄改可不是那麼好竄改的,你不好受,曹妍兒估計也不好受纔是。”
“如果你在這個處境,你但願曹家塌下來嗎。”
“曹魏在的時候曹家的支柱是他,現在這老東西被王家根陰了,死在了東北,曹家就沒了頂梁柱,榻是遲早的事情。”
“那倒也是這麼一回事,總不能在家裡抱個充氣娃娃生米煮成熟飯不是。”
表情有些愁悶的葉皇白了拓跋一眼,然後直接走向了停在路邊的一輛寶馬。
瞪了葉皇一眼,拓跋沒好氣道。
這類竄改給二人帶來了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幾近讓兩人悲傷欲絕,可卻又無能為力。
古往今來,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固然是二十一世紀了,卻還是被人順從著。
“沒甚麼,就是表達一些謝意,趁便提示你一句。”
即便是曹妍兒持續愛著拓跋,現在卻也隻能把其當作陌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