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的慘叫聲讓二人回過神來,男差人本想給他戴上手銬,可走到近前一看,便把手銬收了起來,罪犯一隻胳膊折斷,另一隻脫臼,已經完整殘廢,底子用不動手銬。
“杜隊長,說話是要講證據的,我但是個營私守法的好市民,你這麼說,謹慎我告你誹謗。”平頭男人看起來淡定安閒,不卑不亢。
兩個帶槍的男人就坐在我左麵不遠的處所,他們也重視到了杜飛三人,隻是一向冇有動,不曉得是假裝淡定還是胸有成竹。
杜飛聳聳肩,道:“有你這個槍王在,我有甚麼好擔憂的,就那兩把破槍底子不頂用,隻要你脫手,分分鐘滅了他們。”
“掌控?真不曉得你的自傲是從哪來的!”我挖苦著說道。
男人沉默了一下,對朋友使了個眼色,俄然脫手扣住杜飛的手腕,剛要用力不料杜飛抬腿一腳正中男人腋下,這一腳杜飛已經籌辦好久了,男人直接被踹飛出去,沿途撞倒了一排桌椅。
整條左臂立即脫臼轉動不得,我不屑的笑了笑,抬腿一腳砸下,隻聽的“哢哢”兩聲脆響,罪犯的右臂被我硬生生的踩斷,骨頭都支了出來,一聲慘痛的嚎叫響徹酒吧,罪犯痛的滿地打滾,恨不得立即死了纔好。
我覺得杜飛帶來的人對於兩個毛賊應當綽綽不足,冇想到這兩個差人太年青了,火候不到,經曆不敷,我要再不脫手,就要出性命了。
“本來不曉得,不過現在曉得了,算是個不測收成吧,這個黑三就是個黑道的馬仔,前些日子市裡出了件嚴峻傷人案,查出跟他有關,不過現在看來,他的事遠遠不止這些。”杜飛一臉安靜的說道。
此時酒吧內裡除了辦事員以外就剩我一個客人,其彆人早就嚇跑了,我一邊喝酒一邊興趣盎然的賞識著警匪大戰,這可比看電影過癮多了。
不出所料,男差人氣勢洶洶的衝到罪犯身邊,剛要將他銬起來,罪犯俄然一腳踹在男差人的腳踝上,隨即翻身而起,一拳將男差人掀翻在地。
這一男一女兩個差人應當都是新手,固然技藝不凡,但經曆太少,我真搞不明白,對於如許窮凶極惡的罪犯,杜飛如何會帶兩個新人出來,搞不好是會出性命的。
中間的女差人飛起一腳正中罪犯的太陽穴,她的皮鞋又細又尖,這一腳勢大力沉,罪犯頓時撲到在地,頭破血流,女差人冷哼一聲,飛身上前,右腿舉過甚頂,一記下劈便砸了下去。
“我倒不是信賴你,我是信賴你的職業,不過話說返來,你如何會在這兒,如何?軍隊放假啦?”杜飛拿過桌上的酒瓶,隨便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