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動了動嘴唇,本想罵他兩句,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無法之下,隻能甩過甚看向彆處,以此來表達我對他的話不屑一顧。
“很好,固然明曉得你是想激憤我,但我還是忍不住活力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傻到把你放下裡跟你對打,宣泄氣憤的體例有很多,比如……打你!”說完,獨眼抄起立在中間的一根手腕粗的木棍,一棍子輪在我大腿上。
“哈哈哈!你覺得你那些隊友會來救你?曉得為甚麼你滿身都被搜光了,唯獨剩下了那隻腕錶嗎?彆我覺得我不曉得那邊麵裝了跟蹤器,我的人早就埋伏好了,就等著你那些同生共死的戰友來救你,用不了多久,你就會和他們見麵。”獨眼抬頭大笑道。
接下來,獨眼掄起木棍,一下接一下的打在我身上,我運足一口氣,狠狠的盯著他,死活就是不吭聲,不曉得打了多少下,我的肌肉都快木了。
獨眼也不焦急,坐回椅子上又撲滅一根菸,像是在賞識好萊塢大片一樣盯著我看,彷彿我生不如死的模樣,讓他很有快感。
俄然,哢嚓一聲脆響,木棍斷成兩截,獨眼看了看手裡的半截棍子,衝我呲牙一笑,道:“我已經消氣了,你能夠持續激憤我,這感受很過癮!”
“先彆急著回絕,我勸你還是考慮一下,如果你感覺一小我太孤傲的話,冇乾係,我會把你的隊友一個一個的抓來,等你們團聚了,要麼一起插手我們,要麼一起下天國!”獨眼的笑容不但凶險並且險惡。
啪!又是一鞭子抽在我肩膀上,肩頭的皮被毛刺撕扯下來,暴露內裡帶血的肌肉,通紅一片。
嗎的,我也豁出去了,歸恰是個死,就這麼被打死,也好過把那些刑具挨個試一遍,並且阿誰到現在都冇有看我一眼的可駭傢夥,必然是個用刑妙手,說不定比獸醫還短長,落到他手裡,不曉得會多遭多少罪,與其那樣還不如被獨眼一棍子打死,倒也來的痛快。
見我醒過來,阿誰獨眼的傢夥掐滅手裡的菸頭,緩緩站起家,圍著我饒了一圈,然後走到我身前站住,昂首看了看我慘不忍睹的臉,輕哼一聲道:“凱撒,天下第一的雇傭軍,看來也不如何樣啊!”
我深深呼吸一下,聲音極度沙啞的說道:“你放肆過甚了,我勸你現在就殺了我,不然我包管你會死的很慘。”
他灑在我身上的竟是鹽水,我終究明白甚麼叫往傷口上撒鹽了,這類感受刻骨銘心,那種痛苦長生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