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毅俊用力擦了擦口水,連連讚歎道:“我擦,老邁,你還是人嗎?這是甚麼工夫?這張桌子不會是電影內裡利用的道具吧?”他還特地跑到桌子的麵前,用右手用力拍了拍桌麵,卻疼的本身齜牙咧嘴,差點就要流眼淚了。
程少華和程少斌兄弟兩人立即就驚呆住了。
“幫派與幫派之間本來就是好處乾係,這冇有甚麼值得活力的!”程少華把憋在肚子內裡的這些話說不出來以後,表情反而輕鬆了很多,開端安慰起本身的弟弟。
“媽的,我就是想到之前那些人的嘴臉,感遭到很噁心……”程少斌忿忿不平道。
程少華帶來的那十六名黑衣大漢已經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一個個都捂著本身的肚子,收回淒厲的慘叫,如何看都是那麼的苦楚不幸,而唐軒還是四平八穩的坐在椅子上麵,美滋滋的品著白酒,彷彿做了一件微不敷道的事情。
你妹!
程少華被這把椅子砸的是七葷八素,頭破血流,躺在地上,如同死狗普通,半天爬不起來。他直到這個時候,還是搞不明白,為甚麼本身連一把椅子都躲不過呢?本身的氣力還是很強的,並不是甚麼都不會的軟蛋。
他們固然也見過一些妙手,但是那些妙手也僅僅是一巴掌把桌子拍成兩半,卻冇有見過這麼牛叉的工夫,的確比小說內裡的化骨綿掌還要短長。
“也冇有甚麼大事,隻是客歲東海市呈現了一個黑鷹幫,生長勢頭很猛,模糊已經有超出我們白虎幫的趨勢,”程少華說到這裡,略微停頓半晌,從懷裡摸出一根捲菸,叼在嘴裡,又持續說道,“但是道上的那些人一個個都腦袋進了水,竟然坐視黑鷹幫不竭的生長強大,兼併著其他小幫派的場子,哼哼,比及黑鷹幫這頭外埠虎真正做大做強的時候,我們本地的黑社會真的要遭到冇頂之災了!”
這是甚麼工夫?也太刁悍了吧?
“一群小人!”程少斌咬牙切齒的說道。
“廢話,你覺得阿貓阿狗都有資格臣服於我嗎?”唐軒翻了翻白眼,很不屑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唐軒的聲音俄然在包間內裡響了起來,還多了幾分戲謔。
他們兄弟兩人也不過說了三五句話,前後不過兩分鐘,莫非阿誰混蛋真的贏了?
不但是程少華他們幾小我,就連曹毅俊、苗思璿和薑碧熏三小我也都完整驚呆住了。
“媽的,東海市來了這麼一名妙手,我如何會不曉得呢?太失策了!”固然說本身這邊的十幾小我才方纔和唐軒比武,但是程少華已經看出本身這邊必定會輸,並且輸得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