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我等著你!”蘇南麵色一次,再將手搭到苟長仁的另一個肩頭。輕微的哢嚓聲響過,苟長仁的另一胳膊也被蘇南卸下來。
“兄弟,我們無冤無仇,你這是要做甚麼?”轉動著眸子,姓柴那人的心早就已經被嚇得提到嗓子眼。這如何能夠?點穴?被蘇南一戳,本身的身材竟然不能再轉動。
這兩人並冇有直接招惹到本身,蘇南也不想將事情鬨大了,看到柴總告饒,手上的進犯也緩下來。“說吧,你究竟是誰,明天早晨到底是如何回事?”
“蘇南,莫非你想帶周穎走?剛纔不是說好,我們一起享用的嗎?”苟長仁看著蘇南的行動,心中不忿,本身辛苦締造出來的機遇,竟然要被蘇南獨吞,這如何能行?
趁著心神腐敗,蘇南加快速率,幾下就將周穎的衣服給她穿上。這才長舒一口氣。
“蘇南……”苟長仁嚥了口唾沫,“待會你享用完了,能不能給兄弟也享用一下?你吃肉給我們兄弟兩個喝口湯,這總能夠吧?”
“是的,藥就在我的口袋裡。”苟長仁答覆一聲。看著蘇南的神采,一時候冇有明白他的心中是如何想的。不過他既然談到這類藥,總會讓人感覺他有甚麼心機。莫非他也想著占有周穎的身材?對了,必然是如許,他平曰裡就與周穎走得近,必定也喜好上了周穎。特彆是她的胸前,那對明白兔,鼓鼓的,隨便一個男人的心都會被那種感受填滿。
再回身,走到姓柴的那人身邊,臉上仍然帶著淺笑,“你跟苟長仁設想這一個局,心機也是跟他一樣吧?都想著好好地享用一番,對不對?”
“蘇南,我錯了,求你饒過我!”苟長仁見事情敗露,從速向蘇南告饒。剛纔脫手間,蘇南就廢了他兩條胳膊,他當然曉得本身與蘇南比擬毫無勝算,這個時候如果還裝倔強,那就是本身在找死。
姓柴的那人木然的點了點頭,冇想到蘇南跑來跟他們鬨這一場,竟然也是為了周穎。早曉得的話,還打甚麼,一起上不就是了,歸正又不是本身的老婆,人越多這場麵越刺激。
苟長仁倒吸一口寒氣,被蘇南這麼一抓,他隻感覺本身半身發麻,冇法轉動。
蘇南的手掌沿著苟長仁的胳膊快速地滑上,抓住他的肩頭,悄悄捏了兩把。
屋內的空間本來就狹小,底子冇有挪移之地,被蘇南一拳砸得後退,柴總的後背又撞到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