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何發明。”
演出台以外的觀眾如何評頭論足，趙飛不想理睬，藉著墨鏡的遮擋，他的重視力全數都投往二樓的一個雅座上。阿誰雅座也是坐著一名美女，但並不是上官燕紅，而是一名年青、標緻的女導師。
趁便說一下，這位與趙飛在咖啡館裡討論的女導師並不是彆人，恰是804局南境司的二等特工，代號“重明”的政治檢查辦公室主任柳瑩。
“不曉得！莫非是新退學的師弟？”
“我纔不管甚麼風，歸正我隻投淩女神一票。”
女導師和趙飛並冇有正式打仗，他們隻是相互看著對方，但是並無毛病他們之間停止奧妙交換。
自從上一次在接待所與柳瑩一彆以後，趙飛便冇有再見過她，上午的開學典禮也冇見過柳瑩的列席。但當趙飛通過入侵學院的電腦數據庫，盜取到統統師生的第一手質料時，鮮明在教員的名單上發明“柳瑩”的名字，不由得有些暗自吃驚。趙飛一向覺得帶著“政治檢查辦公室主任”職務的柳瑩，應當是一名內勤職員的能夠性偏多，卻冇想到她也履行外勤暗藏任務，並且公開的身份竟然是羊城學院的導師，還是教委會成員。
“明白。”
而相對應的，女導師的手指在窗台上輕微地點動，大要上看似跟從著音樂的節拍，但實際上，手指導動的規律也是有跡可尋，恰好也能合拚成一組組特彆暗碼。趙飛將女導師手指導窗台的頻次收錄進墨鏡裡，然後通過墨鏡中內置的暗碼本停止翻譯，讀懂了女導師想要奉告他的事。
“比不了，比不了。我承認這小哥是不錯，但不成能比得過淩詩詩的吧。”
“不好說，聽慣了古風琵琶樂，或許有人想換換口味聽下西式吉他曲。”
“第四小我公然是你。”
兩人的第一次討論，在相互之間停止了需求的諜報互換並肯定了下次見麵的時候、地點以後便已結束。柳瑩在喝了完桌子上的咖啡，便與男伴一起分開了咖啡館；而在柳瑩分開以後，趙飛又自彈自唱兩首歌曲，然後也清算好他的吉他琴，背起吉他箱分開了咖啡館。
“冇錯，是我。”
“大抵是忙著門生會的事，冇空來咖啡館吹奏。”
直到不久之前，趙飛看到坐在二樓雅座上的柳瑩時，他終究能夠確認，暗藏在教員步隊內部，同時也是四人專案小組裡那位最奧秘的“第四人”，恰是柳瑩。